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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第2页）

&esp;&esp;林等安全吗？傅落银安全吗？

&esp;&esp;外面……是否有什么大事正在发生？

&esp;&esp;林水程沉默了片刻，随后深吸一口气，答道：“无法完全模拟混沌体系，量子计算机不完备。”

&esp;&esp;“啪”的一声，林水程面前的大门打开了。

&esp;&esp;系统声音说：【回答正确。】

&esp;&esp;【问题2：对神来说，最重要的化学元素是什么？】

&esp;&esp;林水程没有立即回答这个声音的问题。

&esp;&esp;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过去——房门外，又是一个庞大的、看不到尽头的空间，门窗锁死紧闭，空气中弥漫着机械的味道，门的左右两边都是透明的实验室，隔着三重检验门，林水程看到了一台接一台的量子计算机。

&esp;&esp;他抬脚往前走去。

&esp;&esp;这一刹那，林水程有一种错觉——自己仿佛没有被绑来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而是来到了什么科技展馆中。

&esp;&esp;除去旁侧两列的量子计算机，这个空间仿佛被布置成了当代计算工具发展史的展会，从里到外，展示着“结绳记事”的绳结，再是算筹、算盘、机械计算机，每一个展品底下都有着详细的资料介绍。

&esp;&esp;林水程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看见了电动制表机，紧随其后的是旧时代的电子管数字积分计算机，随后是晶体管、集成电路数字机……越往前走，计算工具就越先进，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之后，介绍牌腾挪出了一大片地方，给墙体背后的巨型量子计算机。

&esp;&esp;尾声04

&esp;&esp;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外边的天光透入，他熟悉的、敬重的人影出现在外面。

&esp;&esp;杨之为一身笔挺的西服，模样温润儒雅，病痛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的肤色透露着一种不正常的干瘪和灰败，整个人都失去了血色，但他的眼神依然锐利温和，和他当年在讲台上的神情一般无二。

&esp;&esp;——那时候林水程下课后去找他，十七八岁，初进大学，家庭刚刚被摧毁。他带着他那股子执拗问他问题；而杨之为的眼神看穿了他的急切和窘迫，也看出了他眼底生长的野心和期待。

&esp;&esp;他直接问他：“你想跟着我做实验吗？”

&esp;&esp;那是林水程高三后所有的昏沉、灰暗的记忆中，在楚时寒之前，第一抹明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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