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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面开始,你就一直向我提问;但很奇怪,你不是巫师,不会魔法,又自称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林祐看着对方,探究的目光认真而又凌厉,让人意识到不能简单将他当做一个小孩来应对;“你究竟想从我的答案里获得什么?”
雷·提彬坦然回答道:“一种可能,一个判断。我有一個猜测,如果说出来的话,很多人会认为我疯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疯了。我希望你的答案能帮我坚定想法。”
林祐冷脸道:“我不想猜谜,所以希望你能说得明白点;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又想从教廷那位枢机主教身上获得什么?检测血缘的魔法为什么那么重要?教廷想要的是朗基努斯之枪,上面只有耶稣的血;你想检测的是不是这些血?”
“您很聪明,猜到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不能直接回答你,有些秘密,不到必要时不能宣之于口。你猜到的只能是自己猜到的。”雷·提彬从容一笑,很有一种老前辈在晚辈面前卖弄城府、保守机密的感觉。
林祐很讨厌别人对他摆出这种装腔作势的模样;尤其对剧情知晓越多,就越是讨厌。
“我不喜欢谜语人,尤其是当我本人认真回答对方每一个问题之后,对方却反过来对我遮遮掩掩;”林祐当面抽出了魔杖,“魔法不是万能的,它看不到别人完整的记忆,但是可以抹除别人的记忆。”
没有给对方丝毫反应的时间,阴沉木魔杖指向雷·提彬的眉心,也是记忆类魔法的最佳攻击位置之一;魔法从这里刺入,可以直击中枢,同时均匀地向左右脑半球扩散。
“一忘皆空”。
雷·提彬的目光突然迷茫了片刻,又很快恢复焦点;他看着林祐和魔杖,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因为锋利的杖尖让他感到不舒服。
“你做了什么,伯爵阁下;你对我使用了魔法?你刚才说什么抹除记忆,你抹除了什么?我记得……记得……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刚才……”
雷·提彬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混乱了。他记得林祐拿出魔杖,说要抹除记忆,甚至还记得自己看到了从杖尖里发出的一道光芒;但是却完全不记得对方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家,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联系上对方的。
林祐从兜里拿出雷·提彬的名片放在桌上,说道:“你通过王室主管联系上了我,然后我们通了电话,你邀请我来你家里见面。”
“我……我完全不记得这些;但是我记得你的名字,记得之前和之后的所有事情,唯独忘记了你说的这些。”雷·提彬的眼神慌乱不已,见面以来第一次失去了冷静。
“这是一次魔法展示,也是一次警告,提彬爵士。”林祐沉声道,“从你邀请见面时开始,你就表现出对魔法的轻视;你想利用我,同时又欺骗我,你因为无知而自大。所以莪不得不警告你,局势并不由你掌控,一丁半点都掌控不了。只要我愿意,可以把你三岁之后的所有人生记忆全部抹除,甚至你要重新学习怎么独立吃饭。”
豆大的汗珠从雷·提彬额头上滚落,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无力,也终于学会正视魔法的可怕——把魔法当成魔术师小花招绝对是一种可怕的误解。
“您,您怎么敢随意攻击别人,不是说魔法界也有法律,巫师的行为也受到严格约束吗?”雷·提彬是做过功课的,可惜他所了解的这些东西,一听就知道是从非魔法界的人口中听来的——比如王室主管——充满了外行人的一知半解。
“你说的很对,提彬爵士;”林祐从容道,“魔法界是有法律,对巫师也有约束力;恰好,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是负责行使这种约束权的人。”
雷·提彬瞪着眼睛,好半天才理清了局面;似乎,魔法界的法律体系和自己理解的世俗政权司法体系不是一回事啊?
直到这个时候,提彬爵士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许多大错。
从一开始邀请戈夫伯爵就是个大错,自己太急于揭开隐修会的秘密,结果在得知圣枪和耶稣之血出现的消息时,被彻底冲昏了头脑。
“现在,你只有一条出路,爵士。”戈夫伯爵将魔杖横搁在膝盖上,不再显得咄咄逼人,但提彬爵士已经不敢再有任何轻视的想法;“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以及你打探魔法的目的都说出来,然后我会根据事态严重程度决定如何处置。”
雷·提彬沉默了许久,林祐也耐心等待着,同时提醒道:“你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本和权力,爵士;我现在行使的权力,最早可以追溯到一个多世纪前威廉四世国王和上下两院的授权,当然也有现代民选政府的授权——如果这些消息能让你感觉好受一点的话。”
这是林祐对雷·提彬说的最后几句话,当然不包括所有谈话结束时那一声“一忘皆空”。
从时间上来说,《达·芬奇密码》故事还没有到登场的时候,只不过是被圣枪争夺战的余波波及,才让故事里的反派提前露面。而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执笔人决定阻止故事提前登场。
雷·提彬只是凡人,根本没有能力介入魔法界与教廷的争斗,除非执笔人愿意向他提供支持和保护;这样一来,就意味着执笔人的主观意愿将在事件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
依据已经确定的规则,当执笔人主观意愿太过强烈的时候,不论事件相比原剧情发生多大的改变,都不会成为“未知”;更多的会被视为执笔人的修改——与鹅毛笔的修改属于同一性质。
不过,就像雷·提彬低估了窥探魔法界所带来的麻烦,林祐也发现自己低估了《达·芬奇密码》这个故事可能造成的麻烦。
这个故事说穿了其实就一个秘密:耶稣也是人,曾经娶了老婆生了孩子,而且其血脉一直流传两千年,直到现代。
对于林祐来说,这个所谓秘密其实不值一提;打从来到虚幻维度,他几乎每天跟上帝通话、见面,上帝的儿子是个人又怎么了?但是见过雷·提彬之后林祐才发现,“耶稣的神圣性”这个问题关系到《新约》的权威性,在教廷和教徒心里是个不可触碰的雷区。
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有一天突然宣布中国的图腾崇拜由龙改成狗,是个中国人听了都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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