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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安还是没有反应。贺玉楼折腾了几个月,连魔术都学了,一放了学就变魔术,到了晚上,恨不得把天上的一个月亮变成九个给温月安看。贺慎平与顾嘉珮结婚好几年才有第一个孩子,所以百般纵容,等再生了贺玉楼的时候,贺玉阁已经被娇惯得不像话,于是养贺玉楼的时候便严厉起来,三岁开始学琴练字,寒来暑往,一日不可废。所以经常当贺玉楼从空气中摸出一颗话梅糖,还没来得及把糖变走的时候就被顾嘉珮捉去练琴了。一天晚饭后,顾嘉珮和贺慎平要去别人家做客,带着贺玉阁一起去,留贺玉楼在家里练琴。顾嘉珮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玉楼,月安睡得早,你练完琴就去写作业,别吵他,听到没?”贺玉楼满口答应,等他们一走,又弹了好几分钟琴,等确保父母远远地听着琴声放心离去后,他从琴凳上跳下来就往温月安房间冲。顾嘉珮走之前就带温月安洗漱完了,温月安坐在被子里,眼睛看着窗户外面。他常常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幼小的身体极度疲惫不能保持坐姿了就会倒在床上睡着。贺玉楼爬上温月安的床:“我来了。”温月安仍看着窗外。贺玉楼走到窗户边,朝着月亮的方向伸出手,一抓:“你看,我从月亮上摘了一颗糖。”温月安没反应。“你跟我说句话,这个就给你吃。”贺玉楼把话梅糖伸到温月安鼻子底下。没反应。“你不说的话,我就把它变回月亮上去。”贺玉楼引诱道。没反应。贺玉楼手掌一翻,假装可惜道:“你看,没了。”温月安看着窗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贺玉楼能耍的把式都耍过了,他又是个不认输的,一下子脾气上来,又没顾嘉珮贺慎平看着,直接就把温月安抱了起来,然后爬上钢琴凳,踩在上面把温月安放到了钢琴顶上。那时候贺玉楼已经能弹难度很大的曲子,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炫技,但是急着显摆引人注意的心态和每个有点特长的小男孩一样。他一边手指翻飞,一边时不时抬头去看温月安。温月安居然在低着头看琴键,而且不是木木地盯着某一点,他的视线在随着贺玉楼的手指移动。贺玉楼极尽夸张之能事,翻出一本《世界钢琴名曲选集》,专挑最难的弹。温月安坐在钢琴顶上,眼睛一眨不眨,贺玉楼的手指到哪里,他的视线就跟到哪里。贺玉楼看着温月安,一点一点勾起嘴角。他飞快地弹完一串上行音阶,然后右手突然抬起来。温月安的视线也迅速跟着贺玉楼的手抬起来。贺玉楼的手指动了动,温月安的眼神也跟着动了动。贺玉楼慢慢把手指移动到自己脸前。温月安的目光也跟着慢慢地移动,然后,第一次落到了贺玉楼脸上。贺玉楼在笑。泛黄的琴谱,一尘不染的琴键。灯影摇曳下,小一点的男孩坐在钢琴顶上,大一点的男孩坐在钢琴凳上。小的那个低着头,大的那个抬着头,互相看着对方。在往后的许多年里,那一天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特别。直到十多年后,温月安在回忆起那一天时,记下了八个字:“从此就是两个人了。”突然,一声钥匙响。贺玉楼回过头,温月安还低着头看贺玉楼。门一点一点开了,顾嘉珮和贺慎平正准备进来,贺慎平还抱着已经睡着的贺玉阁。“我先把玉阁放到床上去。”贺慎平低声说。顾嘉珮点点头:“好,我去看看月安。”结果她一抬头,表情一连变了好几变,最后已经说不清是目瞪口呆还是出离愤怒,连贺玉阁还睡着都顾不上:“贺玉楼你干什么?!”“我弹琴给他听。”贺玉楼眨巴两下眼,扬起一个大大的笑,本来是想表明诚意与无辜,但他一笑,就像是干了坏事还挺得意的混小子。顾嘉珮几步走到钢琴边,小心翼翼地把温月安抱下来,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上没摔着撞着才送回房里。等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顾嘉珮手里已经拿了一把长尺,贺玉楼察觉不对,立即撒腿就跑。围着院子跑了几圈发现没人追了又悄悄溜回去,刚溜到自己房间门口,就发现顾嘉珮正坐在他房间里等着。贺玉楼灵机一动,索性溜到温月安房里,躲在床底下。他敲了两下床板,小声说:“别让我妈看见我。”上面良久没有动静。贺玉楼刚要抬手再敲两下,突然听到一个他从没听过的童音。“知道了。”对于挨打的恐惧立即烟消云散,贺玉楼从床底下爬出来,趴在床边,惊奇道:“你会说话?再说两句听听。”温月安不吭声。外面传来脚步声,贺玉楼又躲到床底下。一线光从房门外照进来。顾嘉珮声音很轻,语气却有点急:“玉楼跑到哪里去了?都这么晚了。”贺慎平低声道:“这一片都是学院家属,玉楼又是男孩子,能出什么事?你先去休息,别管他,他精得像鬼一样,等你一走就自己回房睡觉了。”房门关了,一室又黑又静。贺玉楼敲两下床板:“哎,我琴弹得是不是特别好?”许久,上面说了一声:“嗯。”过了一会,贺玉楼又说:“地板好硬,硌死我了。”床上扔下来一个枕头。贺玉楼把枕头塞在脑袋下面,在温月安床底下睡了一宿。那几年贺玉楼惹了祸总躲到温月安床底下,后来长成了一个足够耀眼的少年,不再惹事了便也不用再躲了。只是有时候还会跑去睡觉,像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怪癖,除了温月安,谁也不知道。温月安要是找不到人,多半往自己床底下看一眼就能看见喜欢穿黑衣的少年躺在地上,身边散着一堆没写完的琴谱。chapter26【《黄河钢琴协奏曲:黄河颂》-孔祥东】温月安坐在轮椅上,稍微弯了点腰,去看床下的少年。他轻声喊:“师哥。”贺玉楼没有弟弟妹妹,小时候总想当哥哥,便让温月安喊他“哥”,好过一过哥哥瘾。温月安不肯。贺玉楼比划了一下,两人都坐在钢琴凳上,他比温月安高出不少:“我本来就比你大,你叫一声哥怎么了?”温月安说:“你不是我哥。”贺玉楼说:“我就是你哥。”温月安:“你是顾老师和贺老师的儿子,我不是。”他一早就分得清清楚楚,没把自己当过贺家人。贺玉楼想了一会儿,从书柜最高一层的一堆琴谱里翻出一本他藏的小人书——一本古代游侠演义绘本。“好,你原该叫我一声哥,不叫也不是不行。你在这里学琴,又比我后学,叫声师哥总是应该的吧。”贺玉楼指着其中一幅图道,“不过,你看,‘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我们学琴的么……大概算武。要是弹得过我,那你便不用守这个规矩。”那时候温月安年纪太小,只听懂一半:贺玉楼要跟他比琴。他已经拣了最难的弹,还是比不过。贺玉楼比温月安多弹了好几年琴,本可以赢得轻松。温月安弹有五分难的曲子,他弹六分的就可以赢,但是贺玉楼一贯是不让人的,他在音乐学院附小就常下别人的面子,有十分的本事,定是不肯弹九分的。贺玉楼弹完整曲,温月安仍一直盯着他的手指,半天不说话。贺玉楼笑了起来——又是那种像使坏或撩拨人的笑。笑了半天,他才悠悠然道:“叫人。”温月安不叫。贺玉楼挑眉,嘴角的弧度更大,这回全然是要使坏了:“再来?”温月安抿着嘴唇:“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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