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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折桂大会,那时他也是这般无能为力。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仍是那般无用。需要秋白分神护他便罢了,如今秋白力竭,他仍旧是无能为力。
秋白的目光原本追随着空中的那道黑影,待那黑影消失后,才收回目光,看向步惊川。
秋白微微动了动,却因为力竭,做不出更大的动作,只得开口道:“走开。”
声音沙哑,显然也是卯足了力气在说话。
步惊川还未反应过来,又听秋白道:“我此刻体内灵力枯竭,连人形都无法化成。你贸然接近,倘若我控制不住自己,你身上的灵力会全数被我攫取。”
听闻这话,步惊川第一反应却不是惧怕,而是一喜,“我的灵力能给你吗?”
“能,”秋白不带感情地道,“但是你就这点儿灵力,我会将你吸成人干,离我远点。”
步惊川暗自握紧了拳头,道:“那是我该还给你的。”
“我出手助你,不是为了让你将灵力还给我,”秋白吃力地抬起前掌,将他推开,“你若是成了人干,我此前的力气岂不是白费?”
尖利的虎爪正缩在肉掌之中,半点伤不到他。秋白的力道不大,推他的动作也很缓慢,可步惊川还是觉得心头一空。
明明秋白已经自身难保,却仍旧需要分心照顾他。
早在折桂大会,师兄阻止步惊川的时候便直言,他打不过那群疏雨剑阁的弟子。哪怕他二人再气愤,也只能咽下那一口气。
这事成了他的心结,时时萦绕于心。
然时至如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秋白力竭,却又无能为力。
他不能再这样被保护下去,他总该做点儿什么。
步惊川抬起头,直视着秋白,低声道:“若是能将我灵力渡与你,为何不试试?”
秋白仰起头来看他,目光中似是掺杂了些别的东西,“你要如何试?”
“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可以一试。”步惊川摇了摇头,“况且,这等局面,若是只能有一人有灵力,你恢复实力……总归比我用处大些。”
步惊川向来有自知之明,此时迷雾未散,危机四伏,尚且不知未来会遭遇何等局面。与其让自己拿着一身无用的灵力,不若将灵力转移给秋白,兴许还能打破这僵局。
秋白看着他,许久未出声。
良久,秋白才终于开口:“我不需要你去赌。若你的感觉是错的,届时你的灵力被我吸空了,又该如何?”
秋白望向他的目光深沉,“在这吞灵阵中,我若是失去了灵力,尚且能回金素剑中,静待破阵的时刻。倘若你灵力消耗一空,在吞灵阵中又无法恢复,而阵法迟迟不破,你待如何?”
步惊川被秋白的话问住了,苦恼思索半晌,又想不出什么对策,但又不想如此轻易便放弃。
是自己将此事想得太简单了。他明白秋白说得不无道理,修真之人虽体魄强健,但若是灵力不足,那么修真之人的体能也只会略强于常人。更何况,在这吞噬生气和灵力的吞灵阵中,他无论是灵力还是体力都极难恢复,再失去了灵力,他的体力能不能支撑他走出这个吞灵阵也还是个问题。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心有不甘。
他心知秋白这是为他好,也知晓自己没有相对应的能力。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叫嚣着,该试一试,总该试一试,他能够做到的。
步惊川闭上眼,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开始运转体内的灵力。
因为不知晓该如何将灵力渡与秋白,步惊川只能将丹田中全数灵力激发出来,充盈在经脉中。而他的经脉此前从未承受过如此强大的灵力,开始出现微微的胀痛感。
灵力在经脉中凝滞,激起更大的疼痛。步惊川咬牙,没有将灵力按照他此前学过的任何一种功法来运转,而是驱动起灵力,往经脉中的各个角落蔓延。
六情沉寂,心安玄竟,抱一守中。
须臾之间,灵光大盛。
“你……”秋白惊讶,却在看到他周身泛起的灵光后,再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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