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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姚蓁从不是这般娇弱的人。
她垂眸看着宋濯勾勒出的笔画,淡然地缓声问:“宋濯,你这般待我,我该如何见人呢?”
宋濯笔尖一顿,垂着漆黑眉眼,似是在认真思忖她的问题。
片刻后,他低笑一声:“不见别人,只容我一人看。”
他清凌凌的目光扫向姚蓁,带着势在必得的掌控,姚蓁僵了僵,亦微笑,唇角漾开清润的上扬弧度。
然而当宋濯视线重又垂落在她的手腕上时,她看着他的侧脸,唇角的弧度倏地消散,湛湛乌黑眼眸中,分明没有一丝笑意,甚至隐约浮动着凄凉的光芒。
纵然是为人关在金丝笼里豢养的鸟雀,似乎亦比她过得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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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濯绘制在她身上的字画,在他因政务离开后,姚蓁立刻传水来清洗。
手腕上的痕迹,因为半途他吻她而停笔,比较浅淡,很快便被洗掉。
只是脖颈上的那朵牡丹,无论她如何洗,将皂角都洗瘦一截,肌肤揉搓的粉红,亦无法将痕迹完全祛除,仿佛那笔触已然刻入她的血肉里。
无奈,只好由他去了。总归只要不盯着她的脖颈细看,几乎难以察觉那画迹。
相处这样多的时日,姚蓁对于宋濯的脾性,已然了如指掌。
她并非愚钝之人,知道宋濯想要的,无外乎是对她的绝对掌控。如若说往先她柔和地唤他“宋郎”,是为安抚宋濯的情绪,如今亦可举一反三,用乖顺的模样,以轻而易举地调动他的心绪。
宋濯对她给骊兰玦送信之事似乎不怎样上心,平淡地告诉她将骊兰玦南任的缘由后,便不再提及。
然而姚蓁清楚,这封没能送出去的信,像是引燃漫天大火的一张小小的火折子,将他对她的极致的、病态的占有欲尽数引燃、彰显。
宋濯不再遮掩,亦不复前些日子的伪装,几乎时刻将她纳入他的视线范围内。即使他不在身侧,姚蓁亦清楚,嫏嬛宫尽然在他掌控中,她的言行举止他应都知晓。
好在她表现出的十分乖顺,许是放松了宋濯的警惕,即使当夜不再饮醴酪,亦未见宋濯用锁链桎梏她。
但……
——当夜,他以手臂为锁,身躯为墙,将她困在他的怀抱中。
姚蓁起起伏伏,几乎要溺死在他怀里,只得以他为浮木,搂着他的脖颈呼吸。
她原本想着,落几滴泪、唤几声宋郎,便能让宋濯停下。
这个念头甫一漏出,尚未来得及落泪,她便险些被宋濯撞碎——他果真遂了她的愿,让她哭的不能自已。
她嗓音柔婉似水,声声唤着他。
只是,睫羽遮掩下的,她水波潋滟的眼底深处,实则冷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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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宋濯离开后,姚蓁在冰鉴旁看了一阵奏折,像是忽然忆起什么似的,眼睫轻眨一阵,对四周侍候的宫婢道:“去将那张绣红豆的手帕寻来。”
宫婢轮番找寻一阵,一无所获,面面相觑,皆道“未寻见”。
只有浣竹,没有动身,眨动着眼睫,觑着她的脸色。
姚蓁对上她的目光,抿抿唇,拧眉思索一阵,温声道:“许是丢在哪个旮旯了,仔细找找罢。”
她站起身,不经意地道:“这手帕,是要送给首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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