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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旁的事情上,样样出色拔尖,然而在于情|爱上,明明不懂其中滋味,却执拗地恍若不通人性的孩童,只凭着本能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甚至想要将她锁起来,只容他一人看。
她眸中流漾着细碎的哀伤,摇了摇头,柔声道:“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宋濯不语,与她对视一阵,将头转向桌案,长袖拂过浮雕博古纹的红木案牙,长指按在药盖上,推向她。
他缓声道:“涂药。”
姚蓁看向他的侧脸,他的鼻梁极其精致高挺,鼻梁中间有稍微一点起伏下弯的弧度,鼻尖却挺翘地将弧度支起坚毅的线条,俊逸而不显女气。
见他这般冷脸,她知他是在避而不谈,心中叹了一口气,自他手下拿过药盒,仰头看他:“你站低一些。”
宋濯身形太高,她够不到。
闻言,宋濯缓缓俯身,渥丹色的官服堆叠在她的衣裙之上。在距姚蓁极近时,他抬手松了松衣领,修长脖颈露出,隐约步着几道红痕。
他的脖颈同她的十分不同,纤长精瘦,肌底蕴藏着力量,明显的喉结突出在肌肤之上,是男人与女人截然不同的印记。
姚蓁将药盒打开,指尖蘸上一点药膏,眉眼专注地抚上他的脖颈,为他涂药。
他昨夜故意在她脖颈上留下许多痕迹,好像这般便能彰显她属于他一般。情迷意乱之际,她存着报复他的心思,亦搂着他的脖颈,抽泣着在他脖颈上混乱的吻痕。
目光滑落他的喉结,姚蓁垂下眼睫,指腹有意忽视掉它周围的肌肤。
宋濯的鼻息隐约吹拂动她的鬓发,他静默一阵,喉结忽然上下滑动,嗓音低沉:“公主身上好香。”
姚蓁指尖一顿,不应他。
宋濯鼻尖轻嗅:“还沾染了臣身上的气息。”
他话语中似乎有些满意。
姚蓁无语凝噎,耳后渐渐发热,草草在他脖颈处涂抹几下,错开视线:“好了。”
宋濯抓住她的手腕,玉铃清脆的响了一声:“没好。”
他执着她的手,指尖强势地抚开她蜷缩的手指,将她的手准确按在方才她没有触碰的喉结周围,嗓音低磁:“这里。”
姚蓁不想涂。
但是男人的力气又岂是她可以挣脱的,她的指尖重新蘸上一点药膏,涂在他喉结周围的肌肤上。
她不看他,他低垂着眉眼,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看。
微风拂过,将明亮的日光漾在两人朝向窗子的那半张脸上,晃悠着安谧静好的氛围。
姚蓁自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她视若不见,他却偏偏不让她安好,喉结轻滚,碰在她的指尖,指尖立即蔓延出炙热的温度。姚蓁停手,不再动作。
宋濯微微偏头,拉起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而是将她的手绕到他的脖颈后,低低地道:“脖颈后,还有抓痕。”
姚蓁耳后滚热,抬眼看向他冷白颈侧,的确如他所说,有着几道浅浅的抓挠痕迹。她立即被烫一般挪开视线,胡乱抹了几下。
宋濯忽然低笑一声。
“姚蓁。”他看她一阵,紧紧攥着她的手,“为何不敢看我?”
他这般挑明,姚蓁腮上晕开熟透的蜜桃般的绯红色,唇抿的愈发紧,耳后的热度亦愈发烫。
宋濯又低笑一声,身躯前倾,额前抵着她的前额,鼻尖若即若离的挨着。
“食色性也。”他嗓音低的如同在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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