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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第2页）

&esp;&esp;叶怀礼笑得更开心：“这么说，我是不请自来，打搅了你们？”

&esp;&esp;他话虽然这么说，却丝毫没有起身要离开的意思。

&esp;&esp;李摩空靠到窗边，他仍是仔细看叶怀礼的脸。记忆当中他一直觉得叶怀礼和他的面孔相似，但这一次他觉得是他的记忆夸大了这种相似。仔细看来，他与叶怀礼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样。

&esp;&esp;叶怀礼能感受到李摩空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像人在观看笼子里的猩猩一样。他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了，只是玩着墨镜，强忍在室内带上墨镜的冲动。

&esp;&esp;“你知道吗，”叶怀礼干脆直接与李摩空对话，“许柏钧一直在给你送礼物。”

&esp;&esp;李摩空说：“我都退还了。我并不需要。”

&esp;&esp;萧杭没有想到李摩空会回答里叶怀礼的问题。他还以为李摩空会狠狠羞辱叶怀礼。现在李摩空的态度出乎他意料的好。

&esp;&esp;叶怀礼笑了笑：“他可不管你需要不需要……甚至还因此和我分手了。”

&esp;&esp;李摩空没回答，他并不为叶怀礼感到难过。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esp;&esp;萧杭为这一丝尴尬做了点努力。他说：“李摩空拒绝了许柏钧。这件事与他没什么关系。”

&esp;&esp;他在维护李摩空。叶怀礼不好受，他做了一个手势：“我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

&esp;&esp;“我们没有在一起。”萧杭立刻否认。

&esp;&esp;李摩空忽然笑了笑：“对，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你永远不会想到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esp;&esp;他到底还是说了莫名其妙的，不必要的话。明明是实话，却好像他要对叶怀礼炫耀什么一样。

&esp;&esp;萧杭和叶怀礼都看向他。李摩空只与萧杭对视。

&esp;&esp;萧杭的眼睛在发光，他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李摩空的这一句话，或者说这种表态点亮了。

&esp;&esp;叶怀礼越发狐疑，这两个人即便还没有什么，看起来也会发生什么。但是他还在努力。

&esp;&esp;“萧杭，你还记得以前吗？我们在学校天台上。你对我说过……”

&esp;&esp;萧杭想制止他。但来不及，叶怀礼已经说了下去。

&esp;&esp;“那时候我说我们坚持不了异国恋。你说那只是我做不到……我一直想问，如果那时候我坚持，你会坚持吗？”

&esp;&esp;他把这道难题抛给了萧杭。

&esp;&esp;李摩空也看向萧杭，他脸上又挂上了假笑，显得颇为好奇。

&esp;&esp;萧杭一瞬间模拟出了两种情况。

&esp;&esp;第一种，他回答“是，如果你坚持，我也会坚持”。这是破镜重圆文。但在李摩空那里死路一条。

&esp;&esp;第二种，他回答“不是，即便你坚持，我也坚持不下去”。这比上一种好一点，但是也没好多少。

&esp;&esp;再说了，现在是回答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esp;&esp;萧杭说：“这个问题只有在当时才有意义。事情过去了，答案已经固定了。我们谁都没有坚持。现在我过得很好，很满足……”

&esp;&esp;他看了一眼李摩空，接着说：“所以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会再去想了。”

&esp;&esp;叶怀礼看明白了。萧杭这么多话，不是在回答他，不是在安抚他，全部都是深思熟虑说给李摩空听的。

&esp;&esp;他的失落感比来之前更强烈。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后悔和萧杭的分手，但是李摩空的出现让他有一丝说不上的滋味。

&esp;&esp;他终于带上了墨镜，起身离开。

&esp;&esp;萧杭让小助理去送他。

&esp;&esp;等叶怀礼和助理一离开，萧杭立刻反锁了门。他终于可以和李摩空独处。

&esp;&esp;李摩空仍靠在窗边，阳光笼罩着他。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萧杭走到他身边，说：“我只想着你。”

&esp;&esp;李摩空问他：“过去你真的能轻易放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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