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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在被咬出血之后竟然能平静至此,他的冷酷使得水菡近乎疯狂的情绪稍微一凉?自己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男人?
&esp;&esp;死死盯着他的脸,这下可看清了他的长相。她在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中,脑海里竟浮现出了一幅记忆中的画面……曾经有一个男人,在她最危急的时刻救过她,她只见过那一次,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现在,眼前的男人,跟记忆中的他一模一样,但却多出了一种令人心寒的冰冷无情。可直觉告诉她,就是他,是他,没错!
&esp;&esp;“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毁了我……”
&esp;&esp;“强?”男人在听到这词儿时,脸色陡然一沉: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你不装会死吗?安排你来这里的人,除了要你献身于我,难道还要你在事后演戏?我晏季匀,用得着强你这颗发育不良的小青菜?你也太抬举自己了,是嫌他给的钱太少吗?”男人露出几分明悟的神情,下床在西装口袋里摸出了笔和一个小本子。
&esp;&esp;晏季匀?是他的名字?他说的话可以如此伤人?他的一张嘴,比刀子还毒!
&esp;&esp;水菡即使再笨也听出苗头了,原来是他以为她是自愿来陪他睡觉的女人,再联想到昨天在小姨家,那两个男人在打晕她之前说的话,显然也是误将她当成了其他人……是误会,她背了一个天大的冤枉!
&esp;&esp;可是不管怎样,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在夺走她的初夜之后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好像他是帝王,而她只是他脚下的蝼蚁吗?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曾救过她的人,是她心底一直都感激着,怀念着的人。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他根本就不配被人用一种纯纯的情怀惦记!
&esp;&esp;“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我昨天是被人……被人打晕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我没有收谁的钱,我没有出卖自己!”水菡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这些断续的字句,她就算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是她不能再失去尊严,她不能任由他污蔑。
&esp;&esp;她浓浓的鼻音充满了控诉与无辜,男人握笔的手有一秒的停顿,眸底一丝诧异稍纵即逝……她听到他的名字却丝毫没有露出异样,她真能装。他压根儿就不信她会不知道他是谁。
&esp;&esp;晏季匀继续在支票上写着,凉薄的唇里溢出飘忽不定的字句:“你的遭遇与我无关,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强奸两个字。这是五十万的支票,就当是额外的小费。昨晚的事,我不希望你再记得。”
&esp;&esp;从他的话里能听出,他不信她。她昨晚让他得到了满足,他破天荒地让她留到现在,但不代表他会纵容她的不敬。他认为有人早就付给她足够丰厚的酬金,而她还在编故事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更多。之所以会给支票,是不想再听到她多说一个字。
&esp;&esp;对于他来说,昨夜的一切都是云烟,现在,他的冷漠、倨傲、霸道,足以冻死人。
&esp;&esp;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支票扔在她面前,自顾自地穿衣服,不再看她一眼。
&esp;&esp;支票五十万?
&esp;&esp;水菡泪眼摩挲,心如刀绞……在别人眼里就认定她是出来卖的吗?
&esp;&esp;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时间正好是8点整。
&esp;&esp;进来一个蓄着寸头西装革履的男子,恭敬地递来一样东西:“大少爷,这是您要的事后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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