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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红绳的蝴蝶飞过维度壁垒时,翅膀上的磷粉簌簌落下,在虚空中连成细小的光轨。
那些光轨不是直的,像被风吹得歪歪扭扭的线,缠着彼此打了好几个结,和苏澈小时候在废土城见过的、被风沙绞在一起的电线一个模样。
苏澈与少年并肩走在红绳铺就的路上,每一步都踩碎某个世界的“遗憾”——脚下的砖石里嵌着修真界未送出的剑穗,穗子上的玉佩裂了道缝;
藏着星际舱未说出口的告白录音,杂音里能听见心跳声;裹着蒸汽城未组装完的机械鸟零件,齿轮上还留着没打磨干净的毛刺。
这些碎片被两人的脚印碾碎,化作更细小的光粒,粘在他们的裤脚,像从废土城带出来的沙粒,蹭不掉,也抖不脱。
“蝴蝶在找‘终点’。”
少年突然开口,左眼的暗金光芒映着光轨,像映着团跳动的火苗。
他说话时总爱下意识摩挲左手手腕,那里有圈浅浅的勒痕,和苏澈被黑血锁链缠久了留下的印记一模一样。
“黑袍青年说过,每个世界的终点都藏在最初的星图里。”
苏澈的羽毛笔突然自行飞起,笔尖的橙红光在虚空中画出熟悉的星图。
正是他给少女画错的那张,错误的坐标旁多了些新的标记,每个标记都对应着一只红绳蝴蝶停留的位置。
标记的形状很特别,是少女教他画的简笔凤凰,翅膀歪得快成了直线,却一眼就能认出。
维度壁垒后的世界开始变得清晰:有的世界里,废土城的暗金风暴变成了带着红绳的雨,雨滴落在地上,长出会发光的草,草叶上的露珠里,能看见苏澈与少女分食饼干的倒影;
有的世界里,蒸汽圣殿的齿轮不再咬合,而是转成了载着人的摩天轮,座舱里的“苏澈”正给“少女”指着远处的星图,手指戳在错误的坐标上,笑得露出牙齿;
还有的世界,星际舱的警报声变成了少女哼唱的跑调歌,舱壁上的黑血没再画逃生路线,而是画了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小人的脚下,是苏澈画错的星图坐标。
红绳蝴蝶突然在某个世界的入口处停下,翅膀拼成“停”字。
那是个被暗金污染最严重的世界——废土城的建筑全成了暗金骨架,窗棂的形状还是苏澈熟悉的铁皮棚样式,却透着死气沉沉的冷。
脊椎阵法的金属柱上缠着干枯的黑血锁链,锁链的末端拖在地上,划出深深的沟,像被人用力拽过。
空中漂浮着无数透明的人影,都是没能相遇的“苏澈”与“少女”,他们的身体半透明,像隔着层起雾的玻璃,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空”——像废土城那些被挖空了内核的机械虫,只剩壳子在动。
少年的脚步顿了顿,左眼的暗金光芒剧烈闪烁,像遇到了强光的猫瞳。
“这是黑袍青年最害怕的‘失败品’。”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莫名的紧张:“他说这个世界的红绳早就断了,连蝴蝶都绕着走。”
话音未落,那些透明人影突然朝着两人伸出手,他们的掌心都没有月牙疤,只有暗金纹路,像被强行刻上去的烙印,边缘还留着挣扎的痕迹,像刻的时候动了一下。
苏澈的羽毛笔突然刺入地面,橙红光顺着红绳蔓延,像泼出去的滚烫岩浆,将这个世界的暗金骨架染上暖意。
被光触碰到的透明人影开始变得真实,其中一个“苏澈”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卡一下,顿一下:“我们试过修改星图...但每次画到正确坐标,笔就会自己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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