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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esp;&esp;又捧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水。

&esp;&esp;看他大口吞咽茶水，沈牧突然觉得也……口干舌燥了。

&esp;&esp;“怎么回事？”

&esp;&esp;手指抵在喉咙，难言的燥热细细蔓延，渴得嗓子眼儿几乎要冒烟了。

&esp;&esp;可又不像……这种渴，像是……

&esp;&esp;视线缓缓移到拼命灌水的陆非离的脸上，再看向飘有袅袅青烟的香炉，再开口的声音变得十分干涩：“这里是吟霜楼，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听小柳说为了增加情趣，会在房间里点燃催情的熏香。”

&esp;&esp;“嗯，”陆非离点了点头，“这香有催情的功效，兴许徐姨又弄错了。”

&esp;&esp;沈牧缓缓转动眼珠子，凝视陆非离：“我怎么觉得……你早就知道？”

&esp;&esp;“我是大夫，知道……”

&esp;&esp;“——那你不早说？”

&esp;&esp;“……只吸一点儿，不碍事。”

&esp;&esp;沈牧气得抬手就要送上一掌教训陆非离，可碰上纹丝不动等着挨打的身躯，鬼使神差地泄了掌力，只泄愤一样拍了下。

&esp;&esp;“才没有不碍事？！——”沈牧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用力，手指简直要扣进他的血肉里。

&esp;&esp;“我觉得还好，你定力不行，所以很受影响，”陆非离不顾肩膀上的疼痛，煞有介事地教训，“要我给你找个姑娘吗？”

&esp;&esp;“不用！”

&esp;&esp;“哎，我去找徐姨吧，问她有没有法子。”

&esp;&esp;“——说了不用！”

&esp;&esp;“……也罢，我陪你忍，忍过这一会儿就好了。”

&esp;&esp;说着陆非离走到矮榻旁，正襟危坐，开始闭目养神。

&esp;&esp;沈牧觉得不可思议：“你真的要陪我？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很奇怪。”

&esp;&esp;陆非离闭着眼睛，声音听上去有点儿发抖：“沈牧，你去躺着，我不想听你说话。”

&esp;&esp;沈牧：“……”

&esp;&esp;沈牧凑近，弯腰端详陆非离赤红的脸颊，叹气：“你又使什么性子？”

&esp;&esp;“……没有，”陆非离干巴巴地说。

&esp;&esp;“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

&esp;&esp;陆非离无奈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不知为何红彤彤的一片隐忍克制的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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