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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第2页）

&esp;&esp;莫冰大方承认：“是我。”

&esp;&esp;“谢谢。”姜九笙说，“省得我再找人教训。”

&esp;&esp;“……”

&esp;&esp;莫冰愣了一下后，笑了。

&esp;&esp;就喜欢姜九笙这爽快洒脱的性子，不斤斤计较，但也不忍气吞声，够劲儿！

&esp;&esp;黄昏时分，姜女士的电话打过来了，姜九笙迟疑了很久才接起来。

&esp;&esp;“笙笙。”

&esp;&esp;“嗯。”

&esp;&esp;然后，母女两个都沉默。

&esp;&esp;过了很久，姜女士开口，说了句：“对不起。”

&esp;&esp;声音很低，带了些颤音，竟有些战战兢兢。

&esp;&esp;姜九笙苦笑：“您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至少，程家免她漂泊无依。

&esp;&esp;姜女士仍然谨小慎微，仔细斟酌着：“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esp;&esp;姜九笙下意识用指甲扣着化妆台的边角，思忖了很久：“我的生身父母还在不在世？”

&esp;&esp;“不在了。”姜女士说，“也是因为事故。”

&esp;&esp;她沉默着，没有再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因为完全陌生，想问都无从下口。

&esp;&esp;“笙笙，你若是不嫌弃，我们两个老人家依旧是你的父母。”

&esp;&esp;隔着手机，姜九笙不知道姜女士此刻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只是，姜女士说父母的时候，真的，很像会谈，和以前一模一样。

&esp;&esp;失望吗？好像也不，毕竟没有拥有过，到头来竟也谈不上怅然若失，大抵是程父与姜女士与她疏离久了、惯了，如今得知没了血缘牵绊，会痛，却也轻松了，至少，不用再渴求什么了。

&esp;&esp;也好，不必刻意亲近了。

&esp;&esp;她回：“好。”

&esp;&esp;“你什么时候回去？”姜女士问。

&esp;&esp;“也许明后天。”原本是今天，只是时瑾来了，她便随他的时间。

&esp;&esp;姜女士一条一条嘱咐：“路上小心，到了给了个电话，在外多注意身体。”

&esp;&esp;“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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