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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第2页）

&esp;&esp;“念姑姑有何高见？”苏轻鸢转过头去，微笑着问。

&esp;&esp;念姑姑笑嘻嘻地道：“剁手指、割耳朵、割鼻子、挖眼睛、割舌头……”

&esp;&esp;苏青鸾尖叫一声，缩回了墙角。

&esp;&esp;苏轻鸢慢慢地走到念姑姑的面前，笑道：“你是在教我把疏星做成人彘吗？”

&esp;&esp;念姑姑的眼睛亮了一下：“人彘！”

&esp;&esp;苏轻鸢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主意不错，可以一试。不过——她的舌头我会留着，等她供出幕后主使，两个人一块儿做人彘，也省得我的疏星姑娘寂寞！”

&esp;&esp;念姑姑笑着，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好姑娘，做人彘！”

&esp;&esp;墙角的苏青鸾忽然白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esp;&esp;梦中说梦说：

&esp;&esp;你好，二月。

&esp;&esp;你们好，二月的小仙女们！（o）~

&esp;&esp;真正的主子

&esp;&esp;疏星的一百鞭子终于打完了。

&esp;&esp;这次她倒没有再昏过去，只是气息奄奄地垂着头，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仍在努力向这边偏着头，看着苏轻鸢。

&esp;&esp;苏轻鸢缓缓地走了过去：“恨我吗？”

&esp;&esp;疏星艰难地摇了摇头。

&esp;&esp;苏轻鸢冷笑一声，向小太监吩咐道：“去叫个太医来看一看，不许给她治伤，却也不许她死了。看过之后送到掖庭宫去，叫嬷嬷们好生‘照看’她。我会时常想起来到掖庭宫去看她，不管我什么时候去，她的身上都必须有新伤——但她若是死了，‘照看’她的人便要跟着陪葬，明白么？”

&esp;&esp;小太监的脸色十分为难，却不敢说‘不明白’。

&esp;&esp;苏轻鸢盯着疏星的脸看了一会儿，平静地补充道：“当然，疏星姑娘若肯说出自己的主子是谁，后面的罪就都不用受了。”

&esp;&esp;这时苏青鸾早已被人救醒了。听见苏轻鸢的话，她将自己的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浑身颤个不住。

&esp;&esp;疏星努力瞪大眼睛，流泪不止。

&esp;&esp;苏轻鸢却闭上了眼，不愿看她遍体鳞伤的模样：“你这是何苦呢？你受了这么多的罪，你的主子可曾心疼过你？”

&esp;&esp;疏星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esp;&esp;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esp;&esp;太医过来了，苏轻鸢叫人把疏星放了下来，丢给太医验看。

&esp;&esp;偏殿之中，苏青鸾和一众宫女太监们还在胆战心惊地等着。

&esp;&esp;苏轻鸢缓步踱了回去，目光闲闲地落在苏青鸾的身上：“吓到你了吗？”

&esp;&esp;苏青鸾涩声道：“她好歹服侍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那么狠……”

&esp;&esp;苏轻鸢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茶水，静静地看着那水中的茶叶浮浮沉沉。

&esp;&esp;这样的沉默，比厉声斥责更加可怕。

&esp;&esp;苏青鸾强撑着身子，却仍是止不住地往地上滑。

&esp;&esp;直到一碗茶水喝干，苏轻鸢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沉声开口：“正是因为疏星服侍我太久，我才更加容不得背叛。青鸾，收好你的善心，否则我难保不会迁怒与你——听说那东西是在你的床底下发现的？”

&esp;&esp;“不，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苏青鸾立刻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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