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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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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近状态还行吗？”

&esp;&esp;“一般。”

&esp;&esp;“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esp;&esp;“算有。”她迟疑了下。

&esp;&esp;“这样的距离会不会不适？”一支铅笔隔着桌子越过来，同她手臂只有几厘米距离，今昭望着那只靠近的手，本能抗拒。

&esp;&esp;“会。”

&esp;&esp;“好，那我们来聊一下你最近的“奇遇”。”年轻女医生放下手中笔，身体微微后仰，同她拉开距离。

&esp;&esp;温暖明亮的心理诊所，一切对今昭来说都是熟悉的、松弛的。她躺在沙发椅中，不远处，外表温柔的女医生坐在那里，双腿交叠，手拿着笔，压在膝上的本子间。

&esp;&esp;“这个人对你的碰触你不反感是吗？”空气中有淡淡熏香，清新安神的橘子味，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esp;&esp;“嗯。”今昭闭眼，轻轻道：“很奇怪。”

&esp;&esp;“你之前见过他吗？”

&esp;&esp;“见过。”她慢了几秒。

&esp;&esp;“方便描述一下吗？”

&esp;&esp;“就是远远的看见过一面，陌生，不熟悉。”她言辞含混，从细枝末节中，可以隐隐察觉出她并未对她完全放下防备。

&esp;&esp;今昭在这里做了心理咨询五年，从刚开始进来到现在，内心的那道屏障似乎一直未曾变过。

&esp;&esp;医生的笔无意识在本子上敲击两下，继续问。

&esp;&esp;“除了那次短暂的握手，你们还有其他的接触吗？”

&esp;&esp;“没有。”今昭说。

&esp;&esp;“我找不到其他机会。”

&esp;&esp;“你想继续尝试和他肢体接触？”

&esp;&esp;“是，我想再确认一下。”

&esp;&esp;“这个过程会抵触吗？”

&esp;&esp;她沉默了下：“没有。”

&esp;&esp;“我大概了解了。”医生合起膝上的本子，抬目。

&esp;&esp;“或许你可以尝试主动和他接近。”

&esp;&esp;“为什么？”今昭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esp;&esp;“我以为你会阻止我。”

&esp;&esp;“这对你的病有帮助，或许你应该知道脱敏治疗。”

&esp;&esp;“我担心会对别人造成困扰”许久后，她轻声说。

&esp;&esp;“不可避免。在他人和自己中间，你总要选择一个。”

&esp;&esp;“溺水的人选择自救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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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次的雨季持续得尤为漫长，翌日，依然是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整个世界湿漉漉的，地面雨水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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