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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合理吗？

这太合理了。

不过舒叶的举动像是刺激到了灰发青年，他侧过一步挡在蘑菇身前，“有什么事冲我来！”

听到这里的一瞬间，舒叶觉得此刻的她就像小说里准备强抢民女的反派，灰发青年就是那个有奇遇反杀她后英雄救美从此走上强者之路的龙傲天主角。

当反派这种事不新奇。

舒叶表示对此已经奇怪，也已经能从容对待，“哦，带我去找你们老大，要不然我先杀了你，等你死了再杀她，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应该也算是做到了灰发青年的要求。

有什么事冲他去。

冲他去了，等他死了事情就结束了，之后就是她和蘑菇的事了。

逻辑完美。

“你！”

灰发青年明显气得不轻，看上去马上就要上前做什么的时候，他身后的蘑菇又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青年一下瞬间冷静下来。

虽然看着舒叶的眼神里依旧充满怒气，但是行为上确实是冷静了下来。

他没有再说话，明显是把话语权交给了蘑菇，但他也没有离开蘑菇身边，他就站在那里死死盯着舒叶。

‘方治’不喜欢这个眼神。

「要杀了他吗？」

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里做主的是后面那个，灰发青年大概就是她的保镖之类的存在。

死了就死了。

就算是做主的那个，死了也就死了。

‘方治’说话的方式属于公放类型，那么一大片明显是惨绿字体在空中漂浮，只要长眼睛且不是高度近视的人应该都能看得清楚。

警惕心皱起。

舒叶也不在意，她挥挥手，“你要杀就杀，我无所谓。”

她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到时候这里的仇人还是什么的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是真的无所谓。

但是她无所谓不代表‘方治’也可以。

虽然‘方治’应该还是要回到欲望之城的，而这个灰发青年应该也待在会待万联商场的这个基地里，但是保不准哪一方出什么意外。

到时候万一‘方治’再次碰到灰发青年的时间不对……

所以舒叶刚刚那句“无所谓”是认真的，‘方治’想杀就杀，他可以自己做决定。

“……”

被两个人说的像是可以随便宰杀的羔羊的灰发青年听到这些，一口气差点憋过去。

蘑菇看着舒叶迷茫了一瞬，等清醒的瞬间扯了扯灰发青年的衣角，眼中带着莫名其妙的恐惧，“小灰，带她去见老大。”

“不是小灰，是肖辉……算了，你——”说着他沉下声，带着担忧，“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蘑菇带着惊讶，“我？我没事啊，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怎么没感觉吗？”肖辉手轻轻放在蘑菇的肩膀上，蹙眉，满眼的担心，甚至顾不上‘方治’对他的杀意，“你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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