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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节（第1页）

&esp;&esp;不用多言，中毒而死。

&esp;&esp;“应该是蛇毒一类的毒。”宋宁查验完，道，“通过酒一起服用，引发了心肌梗塞致使死亡，如果不警觉怀疑他杀，很难发现。”

&esp;&esp;不是所有毒都有明显的中毒的表征。

&esp;&esp;“那就是灭口？”沈闻余问道。

&esp;&esp;宋宁道：“至少，他刚存了一万两在户头、连儿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是不应该匆忙自杀的。”

&esp;&esp;今天确实没有白忙活，收获很大。

&esp;&esp;“好累。”宋宁动了动脖子，“收工。”

&esp;&esp;她说着话，大家开始忙活起来，赵熠帮她收拾东西，将用过的刀具放在她专门消毒的瓷罐里，其他的则原封不动地打包装在木箱子里。

&esp;&esp;箱子很重，赵熠提起来看向正在和百姓说话的宋宁，她因为疲惫脸色有些苍白，但言谈给与别人的，却是关照和希望。

&esp;&esp;赵熠去回忆，升堂翻案

&esp;&esp;夜色临近，衙门内外都安静下来。

&esp;&esp;牢房中，松山咳嗽了两声，望着正守着他的王庆同道：“大人说什么时候升堂？”

&esp;&esp;“大人今天下午刚说的，明天就升堂。”王庆同给他倒水来，“你喝点，大人说要多水，明日上堂后你一定要精神好一些。”

&esp;&esp;松山笑了起来：“你们把大人的话奉若圣旨了，所有人都这么听他的话吗？”

&esp;&esp;“嗯！因为大人说的话都对。不过，我们说的对的时候，大人也听我们的话。”王庆同道。

&esp;&esp;松山好奇，扬眉道：“听你们的吗？我瞧着他颇有官威。”

&esp;&esp;“你是不了解大人，他办事有原则底线鲜明，不管谁说的，只要有道理他就听。”

&esp;&esp;松山羡慕不已，和王庆同道：“那你们几个老捕快，很高兴吧？临近老了居然遇到了大人，不管是六年还是三年，对于你们来说都是幸运了。”

&esp;&esp;“当然。”王庆同道，“你没出去，大人现在普法后，每天都有好些来报案，说谁谁触犯了律法……小打小闹零碎的纠纷少了很多，大家不但能举报、监督还能自律。”

&esp;&esp;“大人和孙大人还推行了新政，就你这样的情况，不定洗清冤屈后，还有赔偿。”

&esp;&esp;松山笑了，并不抱希望：“大人再厉害，也只是个推官而已。”又道，“还没有秋雁的消息吗？”

&esp;&esp;“没有。”王庆同叹了口气，“济南府里外都被翻了几遍了，姚掌柜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esp;&esp;松山望着屋顶，道：“怪不得别人，怨只怨我当时轻狂，造了孽。”

&esp;&esp;“如果她去了，待我洗清冤屈，我也便随她去了。”

&esp;&esp;他说着，从自己囚服的口袋里，摸出两截指骨，小小的被摩挲的圆润光滑，王庆同惊讶了一下：“这、当时送来的你儿子的指骨？”

&esp;&esp;“是。”松山道，“这三年我每次要死的时候，都是靠它强撑着。”

&esp;&esp;“哪怕有一线生机，我也想活着，我要为他报仇。”

&esp;&esp;王庆同叹气：“睡吧，明日还要上堂呢。”

&esp;&esp;“好。”松山闭上眼，隔壁杨长更又给韩烁擦了一点温水，砒霜真的毒，即便救回来了可都三天了，他还是只吊着一口气。

&esp;&esp;麻六低声道：“估计活不成，大人明天升堂，没有他作证怎么办？”

&esp;&esp;韩烁是帮凶，但也有招供作证的很大可能性。

&esp;&esp;如果他能说话，那这个案子也不用这么费劲了。

&esp;&esp;“好歹把话说清楚再死！”

&esp;&esp;两个房间安静下来，夜色渐深，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三更的梆子声，五更的时候麻六醒了，出去买早饭，换杨长更去洗漱。

&esp;&esp;辰正，杨长更换上干净的捕快服，上去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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