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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赫连煜微微出了身薄汗,他爽得发麻,也顾不上那许多,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侧,配合着她往里进攻的舔吻,张嘴迎接给予回应。
&esp;&esp;秦乐窈有多久没这么亲过他了?自从两年前冬至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向她表露了心迹之后,他就再也没尝过她心甘情愿与自己交融的滋味了。
&esp;&esp;赫连煜不断吞咽着,两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他忍不住发出的一些满足的喟叹,动听,又有感染力,也很大程度地影响到了秦乐窈。
&esp;&esp;她闭着眼,明明是她自己先勾的,却是觉得腹下一股热流在慢慢汇聚着复苏,往更下的地方而去,变得氤氲。
&esp;&esp;秦乐窈的气息也乱了,甚至有些期待他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esp;&esp;赫连煜的眸子紧锁着她,与她前额相抵,这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不管做什么表情都好像在引诱他。
&esp;&esp;赫连煜胀得难受极了,但不愿就此随便妥协,他咬牙切齿道:“今日锦衣卫已查到端倪,那卷宗被人动过手脚,你那薛公子应该自己便能脱罪,用不着你这般为他献身。”
&esp;&esp;秦乐窈的视线清明了一些,颇有几分惊喜,“已经查出来了?”
&esp;&esp;赫连煜原本就臭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他唇瓣上还留着她啃过的湿濡,捏着她的下巴从喉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这么高兴?”
&esp;&esp;秦乐窈扬眉:“谈不上高兴,但无辜之人得以昭雪,总归是好的。”
&esp;&esp;赫连煜盯着她这张美艳的小脸,脑海里预演了无数次画面,就现在,就在这,将她拨皮拆骨吞入腹中,狠狠地占有,让她哭,让她知道究竟谁才是她的男人。
&esp;&esp;但那残存的理智却又在提醒他,秦乐窈跟别的普通女人不一样,她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么长时间的忍耐等待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他不愿轻易功亏一篑。
&esp;&esp;这时隔许久的第一次交融,他必须要她心甘情愿与他共赴巫山,否则将没有任何意义。
&esp;&esp;于是赫连煜一拳捶在桌上,阴沉着脸色转身走了。
&esp;&esp;又过了好几日,天气转晴了,之前街道上那些抓人的军队和大理寺官差也少了许多,于是永安大街上又开始慢慢恢复了热闹的场景。
&esp;&esp;秦乐窈给新铺面换了绸子,张罗着让伙计将酒庄刚送来的新酒搬进库里,对了数目试了酒香,一切都相当顺利。
&esp;&esp;差不多快忙完的时候,有伙计进来通报:“东家,赫连将军来了,小的们不敢怠慢,已经请进您的书房里坐着了。”
&esp;&esp;秦乐窈愣了一瞬,道:“好,我去看看。”
&esp;&esp;书房里,赫连煜还穿着一身武官朝服,听见声音回头瞧了她一眼,明面上二人还在冷战着,男人清了清嗓子,淡声道:“下朝路过你这,来看看。”
&esp;&esp;“哦。”秦乐窈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往屋里走,倒是十分大方地倒了两杯茶,往他那边推了下示意,“我们这都是正经本分的生意人,赫连将军想看什么,随便看。”
&esp;&esp;这句之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微妙着。
&esp;&esp;赫连煜接了她桌上的茶,顿了一会后忽然问道:“你那天那么亲我,是什么意思。”
&esp;&esp;秦乐窈喝水的动作一顿,看向他反问:“什么什么意思?”
&esp;&esp;赫连煜也不扭捏,八风不动直杵杵地问:“到底是想探消息求情,还是说,只是单纯想跟我接吻。”
&esp;&esp;秦乐窈失笑:“你特意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问这?”
&esp;&esp;“你别笑,严肃点。”赫连煜拧着眉,“还没回答我。”
&esp;&esp;秦乐窈觉得这个战场上能叱咤风云的男人在她面前的心思是越来越细腻了,“那你自己觉得呢?”
&esp;&esp;赫连煜不满道:“现在是我在问你。”
&esp;&esp;“哪有想得那么多,那时候想亲就亲了,都有吧。”秦乐窈坦然说着,赫连煜一听这话便欺身逼上前来,将她怼在了自己胸膛和书桌之间,追问道:“哪个更多。”
&esp;&esp;“什么?”这回秦乐窈是真的笑出来了。
&esp;&esp;“我问你,哪个更多些。”赫连煜不管她的表情,又重复问着。
&esp;&esp;她没答话,赫连煜目光深锁住眼前这张脸,“那我换个说法。”
&esp;&esp;“你还排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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