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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第2页）

&esp;&esp;林以柠当然记得，差一点点，他们就做了更亲密的事。

&esp;&esp;「所以，你当时没有继续，是因为……」

&esp;&esp;「嗯，毕竟第一次，不能影响发挥。」

&esp;&esp;「……」

&esp;&esp;林以柠最怕晏析说这个话题，脸埋的更低。

&esp;&esp;晏析轻笑。

&esp;&esp;隔着薄薄的布料，林以柠几乎能听到他胸腔的震颤。

&esp;&esp;「不然你以为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放过你？」

&esp;&esp;林以柠指尖攥著灰色的布料，声音压得更小：「你……别说了，再说……」

&esp;&esp;「什么？」晏析低着眼，想去看她脸颊绯红的样子。

&esp;&esp;「你哪有放过，你明明用了……」

&esp;&esp;「嗯？」

&esp;&esp;林以柠瞥了眼晏析的手，指骨修长白皙，余下的话却怎么也不肯再说。

&esp;&esp;「那……」晏析贴在林以柠的耳边，低声询问：「柠柠喜欢吗？」

&esp;&esp;「什么……」林以柠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下。

&esp;&esp;晏析抬手，修白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的边缘也修剪的干净整齐。

&esp;&esp;他抬起中指和食指，用指背轻轻蹭了蹭林以柠眼角的泪珠。

&esp;&esp;指尖沾上水光，贴上林以柠的肩膀，又在毛衣上缓缓擦拭。

&esp;&esp;「忘了？」

&esp;&esp;林以柠不接话，却知道晏析这举动里的意思。

&esp;&esp;只是当时在星辰苑，蹭在她肩膀上的，不是眼泪。

&esp;&esp;「说话。」

&esp;&esp;「说……什么？」

&esp;&esp;「柠柠喜欢吗？」

&esp;&esp;他执拗的要一个答案。

&esp;&esp;林以柠揪著晏析身上柔软的布料，「我……不太记得了。」

&esp;&esp;「……」晏析咬她的耳垂，「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esp;&esp;「不要。」林以柠小声抗议。

&esp;&esp;「真不要？」

&esp;&esp;「……」

&esp;&esp;在晏析含笑的注视里，林以柠缓缓从沙发上褪下，她跪在浅灰的地毯上，仰著头，看那双染著笑的黑眸。

&esp;&esp;「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当初和晏槐发生争执，是因为……余臻。」

&esp;&esp;刚刚听晏析说了当初海市的那场车祸，林以柠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余臻当初说「晏析不顾自己救了她」，原来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esp;&esp;「你傻不傻。我见到余臻的时候，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又怎么可能会……」晏析轻嘶了声，林以柠的指尖已经摸上了那道狰狞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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