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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第3页）

&esp;&esp;向衡继续问：“所以你觉得顾寒山现在神志清楚吗？有被害幻想吗？她的状况是否稳定足以参与案件的调查。”

&esp;&esp;向衡也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esp;&esp;简语没回答他，却问顾寒山：“顾寒山，你出院到现在，有按时按量吃我开的药吗？”

&esp;&esp;顾寒山稳稳地道：“有。”

&esp;&esp;她说谎了。向衡看出来了。

&esp;&esp;简语也看出来了。他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医生人选。我回去再考虑一下。在此之前，你要继续吃我开的药。如果你有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顾寒山，你这么辛苦才恢复到现在的状况，不要前功尽弃。你也懂神经科学，你也懂大脑，你确实是特殊人才，你比我带的那些研究生都强，所以你自己也可以判断，我给你开的药，是不是都对症有效。”

&esp;&esp;黎荛顿时想起他们推断的，顾亮认为跳水的是他女儿，其中一个条件就是那段时间顾寒山得状况不稳定。药物，可以是其中一个手段。

&esp;&esp;简语转向向衡：“向警官，关于顾寒山父亲的意外，回头我们再详谈。”

&esp;&esp;向衡应了。

&esp;&esp;简语又对顾寒山道：“顾寒山，我和你爸爸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改变不了你的大脑结构，但我们都希望能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一直为这个目标努力，你要相信我。如果你愿意聊聊，你随时打我电话，好吗？”

&esp;&esp;“好。”顾寒山终于开口。

&esp;&esp;“那我先走了。你们慢用。”简语拿走了点菜单，买单离开。

&esp;&esp;顾寒山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黎荛和向衡当然也没胃口再吃。

&esp;&esp;黎荛有些拘谨，她坐那看笔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esp;&esp;最后向衡先行动，他叫服务生打包。

&esp;&esp;黎荛：“……”

&esp;&esp;哇，这怎么好意思。

&esp;&esp;向衡把顾寒山喜欢吃的两个菜留下，其他的打包完交给黎荛：“没吃饱，回去继续吃。”

&esp;&esp;“行，行。”黎荛不客气。

&esp;&esp;“你介意自己打车回去吗？”

&esp;&esp;黎荛：“……”想把菜给他还回去。

&esp;&esp;“我跟顾寒山再聊聊。”向衡道。

&esp;&esp;黎荛看看顾寒山，顾寒山就坐着，也不说话。

&esp;&esp;黎荛点头。她走出包厢时，还特意跟服务员提了一句里面还在用餐，不用进去收拾，别打扰。

&esp;&esp;包厢门关上，向衡拉了椅子坐到顾寒山身边。

&esp;&esp;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墙上挂了个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居然还挺吵。

&esp;&esp;向衡忽然之间，气都消了。

&esp;&esp;“你还好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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