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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第2页）

&esp;&esp;“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明恕说：“我能不能做到？”

&esp;&esp;邢牧：“呃……”

&esp;&esp;明恕直截了当道：“我能。”

&esp;&esp;邢牧点头，“我做不到。能做到的要么是你们精英刑警特警，要么是退役兵，要么是专业杀手。”

&esp;&esp;明恕说：“暂时不要下结论。”

&esp;&esp;邢牧“哦”了声，继续说初步尸检的情况，“凶器也很有意思，是一把硬度非常高的刀具。不过凶手是在什么情况下将刀刺入被害人头部，被害人在此前是否处于昏迷、被控制状态，有没有中毒，还得回去做过尸解才能弄清楚。”

&esp;&esp;易飞赶到之后，方远航松了口气，赶紧往山上跑，看到两名死者的死状，才明白有些女孩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esp;&esp;这副景象确实吓人。

&esp;&esp;明恕叫上肖满，“有什么发现没？”

&esp;&esp;“足迹是无法指望了，都给破坏掉了。”肖满说：“不过我在其中一位死者的指甲里发现了皮肤组织，说不定是一条关键线索。”

&esp;&esp;明恕注意到离尸体两米远的一处血迹，问：“她们是在那里被杀害？”

&esp;&esp;“我觉得这儿既是，用十根钉子固定住她们，也许不仅是满足自己某种残忍的欲望，还是想要展示给前来赏秋的人看。

&esp;&esp;否则ta不应在祈月山即将迎来今年为善（04）

&esp;&esp;两名死者的身份暂未确定，她们的指纹完整，dna信息也已经被提取，但在警方的数据库里没能比对出结果。

&esp;&esp;而法医那边，尸检报告也未出炉。

&esp;&esp;神情古怪，在海镜寺外反复观察他人的少年叫秦绪，今年17岁，在市三中念高二。

&esp;&esp;“师傅，秦绪这个身板也太弱不禁风了，不像是能将刀刺入成年人颞骨的人。”方远航说。

&esp;&esp;“现在还不好说。”明恕道：“如果被害人当时处于清醒状态，秦绪对其发动突然袭击，的确不像能得手的样子。但如果被害人已经昏迷呢？或者处于其他无法反抗的状态？秦绪看上去虽然清瘦，但毕竟是男性。”

&esp;&esp;方远航说：“那倒是。我把他叫过来？”

&esp;&esp;明恕点头，“去吧。”

&esp;&esp;秦绪确实与众不同，别人即便没看到尸体，单是听说死状，就吓得要命，他是看到尸体的人之一，却不慌不忙，像被抛置在凹坑中的不是两具可怖的尸体，而是别的什么物事。

&esp;&esp;“你的同学呢？”明恕问。

&esp;&esp;秦绪面无表情地反问：“你想找我同学的话，叫我来这儿干什么？”

&esp;&esp;明恕笑了声。十几岁的少年面对年长的男性，通常有装腔作势的举动，下意识就希望压对方一头，给对方来个下马威。这种人明恕见多了，秦绪这种等级的，充其量就算个“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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