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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又有响动,想来是红玉回来了。苗儿做贼心虚也似紧忙退开一步,又整理了衣裳,这才催促陈斯远往东跨院去。
过了内仪门进得正房里,陈斯远转过屏风便见邢夫人靠坐软塌上,眉宇间难掩愁绪。
陈斯远才见了礼,邢夫人便急切一摆手,道:“都退下吧,我与哥儿说说话儿。”
苗儿、条儿各自退下,不待陈斯远落座,邢夫人便急切道:“糟了糟了,昨儿个也不知大老爷犯了什么邪,竟说也要往妙峰山走一趟!这可如何是好啊?”
“嗯?”陈斯远纳罕道:“无缘无故,他去妙峰山做什么?”
邢夫人骂道:“那老不修也不知从哪儿扫听的,说治国公府马尚前回走了一趟妙峰山,转头儿一炮双响,两个妾室都有了身孕……”
陈斯远哭笑不得,便道:“他去就去呗,大不了那事儿再行计较……”
“不行!”邢夫人说话间起身快步到得陈斯远近前,一偏腿干脆坐在负手上,蹙眉说道:“此事我谋划了半月,眼看要成事,忽而就生了变故。若错过了这回,只怕下回更难了。”顿了顿,又看向陈斯远求肯道:“你,你快想想法子啊。”
陈斯远问道:“大老爷这一去,那几个姨娘可要去?”
“那倒没说。”
“唔,若只多个贾赦,那倒无妨……”陈斯远笑着看向邢夫人,压低声音道:“连他一道儿迷晕了就是。”
邢夫人道:“想得倒美,怎么迷啊?我从马道婆手里得来的药,顶多能迷晕两个丫鬟,哪里还能迷得了他?”
却见陈斯远笑着一抖手,将一个油纸包塞在邢夫人手中。
“这是——”
“迷药,估摸着比马道婆给的强百套。里头有两枚黑丸,你偷偷含在舌尖下,到时候将这药粉掺进火盆、熏笼里,不出一盏茶光景,莫说是人了,便是野牛也迷晕了过去。”
“果真?”邢夫人捏着油纸包,面上先是一喜,须臾忽而挑眉嗔道:“你果然是个贼!说,用这东西祸害了多少姑娘家?”
陈斯远哭笑不得:“哪儿跟哪儿啊?我这是防身用的迷烟,可从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儿……”
邢夫人幽幽道:“你那日半是吓唬、半是哄骗,还敢说自个儿不缺德……”
所以就不能与女子讲道理。
陈斯远笑着探手将其搂在怀里,只道:“情非得已嘛。”
邢夫人只是絮叨一嘴,倒不曾继续说下去。只蹙眉思量半晌,又叹息道:“要不……这回就算了?”
“啧!”陈斯远不乐意了。他算是回味过来了,邢夫人这性子半点城府也无,典型的干大事惜身、见小利忘义,今儿个若不坚定其心,只怕来日还有反复。
因是便道:“怎么就算了?反正夜里我翻了墙头来,若那会子他没晕,咱们只怕就要晕了。”
“你……”邢夫人咬牙切齿一番,又舍不得半月谋划,到底还是点头道:“那,那我试试?”
“嗯。”
见其目光幽怨,陈斯远少不得费了一番口舌,这才施施然回返。
余下几日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初五日。这日一早陈斯远到得前头东跨院,便见诸事停当,此番贾赦果然没带妾室。
那邢夫人等车之际依旧心下难安,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陈斯远也不理会,只上前与贾赦说话。贾赦略略说了几句,便打发了陈斯远。
陈斯远裹紧斗篷,骑了马匹,领着几名小厮前头开道。黑油大门敞开,三驾马车自内中行出来,出内城、外城,沿着官道往京西北妙峰山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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