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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地问出口,手指恶劣地揉姐姐已然泛着水光的乳头。
仰着头克制难受的感觉,身体颤得要散架了;怎么不推开,因为强迫性地想做到有求必应,仅此而已。
突然吗,妹妹在问她话呢,妹妹问她是不是真的觉得器材室的吻突然,似乎觉得自己的姐姐真的有可能是一个读不懂气氛的傻瓜,不明白自己总是喜怒形于色的妹妹在想什么。
但她以什么立场感受那样的气氛?她有义务觉得突然,有义务让妹妹每次索求爱抚时都感到慌乱与不堪。“你总是想一出来一出…我已经习惯了。”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装,气都喘不匀却逼着自己用寡淡的语调讲这种话,就好像这里还有不知道她又在做妹妹的性玩具的人在场。
难听,可崔璨一点愠意都生不出,看着这具投怀送抱的身体要怎么气得起来?真糟糕…单向的爱走得太远,已经到了会一厢情愿地替她的疏远开脱的地步。
身体放低了些,舔舐姐姐腹部,怕痒的姐姐登时缩了缩身子,条件反射地试图蜷起双腿,碍于两人体位不得不将腿打得更开。这姿势太像在邀请她,崔璨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没去脱姐姐裤子。腿心的布料算不上干燥,但炎热的天气里出些汗完全说得过去,她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崔璨自己倒是湿得彻底,水一个劲往外流,裤子黏着内裤,又闷又热。
“好想要,姐姐……可不可以摸摸我?”
捏住白玉烟的手腕,她却不着痕迹地抽回。
“姐姐,好狠心。”
“你还知道叫我姐姐。”
厚着脸皮嘿嘿笑了声,崔璨对这种道德攻击基本免疫。
“那——我就自己满足自己了。”
见白玉烟不回应,她凑上去蹭她脸颊,“你说停下,我就停下。”
洗干净手,伸进内裤里,手背沾上粘腻的热液,弄得裤裆乱糟糟。
搂着姐姐的腰开始触碰自己,轻哼着揉自己阴蒂,啄着姐姐的脖子。
“姐姐总是好香,是在用香水吗?”
“没有。”
“但我去你那边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弄点香水…嗯……”将象征愉悦的声响勉强压抑在呼吸声的范围,“总是怕错失你可能会喜欢我的机会,现在发现那些都不存在……”
“哪有什么配不配,”崔璨抱好紧,热得白玉烟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你配得上任何人。”
“像是你会说的话……在姐姐怀里自慰感觉上来得好快,”在她耳边低喘,“姐姐不愿意碰我的话,以后就这样奖励我吧。”
手上刺激阴蒂的动作快了起来,寻求快感时饥渴的野兽面目,本来谁也不会愿意让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样,可面对姐姐总是挑衅般露出自己最原始最肮脏的一面,知道她总是会包容,在试探这种包容的底限中强烈地感受被爱。
快感堆迭成摇摇欲坠的高塔,站在必然会被坍塌的砖石淹埋的阴影里,崔璨有赴死的决心。阴蒂是地心,身躯是地壳,前者微小的摇晃就能引来后者剧烈的震荡…在姐姐怀里操着自己,强到让她失神的电流里,假装这是两情相悦的欢愉,反正她们的身体那么相像。
如果不是你没说停下,我会感觉我像犯罪一样。
要晕了,姐姐,和你有关的性是会让我活过来又死去的事情。死了也好,喜欢你早就让我成了罪人……但倘若这是我的死刑处决,呼吸停止之前我会像耶和华的信徒在胸口画十字架一样,在心头默念你的名字。
腿软得站不住,揉得屁股又颤又晃的,顺着姐姐的背勾住她肩膀借力才没像水一样化至地砖上,都这样了还一个劲咬姐姐,白得可见青色血管的胸口全是她留下的红印,坏孩子。
“我这样……足够吓走你吗?”
厕所里连灯都没开,妹妹因为激烈运动憋的红扑扑的脸被瓷砖反射的阳光晒成了橙色,缩小版太阳,眉心轻微的皱让那双灵动眼睛里的踟蹰既像享受,又似迷惘,自以为如猛虎利爪扑向她的直观又赤裸的情欲,其实只是羽毛般挠了挠她的心。这是她的小鹦鹉。
崔璨总以为自己避让是因为害怕她的欲望,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她会伤心。
还想要好好端详,崔璨已经率自慌乱挪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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