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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要求见华国锋和邓小平。”
“你见华国锋干什么?”彭真问道:“所有的问题我都可以代替他们向你来作解释和说明。我们党中央的团结是有保证的,因为人民在支持我们。”
“华国锋说了那么多的好话,现在不是都放了屁了嘛。回顾你们抓我的详细过程,可以看出,扣在我头上的罪名变来变去,有的相互矛盾,说穿了都是陷害,都是诬蔑。”江青气狠狠地说,“为什么毛主席在一九七五年夏季发动一场评论《水浒》的讨论,就是针对着像华国锋这样的投降派的,我们预料到在革命的紧要关头的时候,肯定要出这种叛徒。主席对我说:‘在所有的人物中,叛徒是最可怕的。他比公开的敌人要厉害十倍,破坏性也要大上十倍。《水浒》问世以来,它的主要倾向是什么,一直众说纷纭。解放以后,曾被有些人捧为‘千古不朽的农民革命的史诗’,甚至把宋江代表地主阶级利益的投降主义路线,也说成是无可非议的‘农民的局限性’,并把这种观点称为‘历史唯物主义’。其实,鲁迅说得好:‘一部《水浒》,说得分明:因为不反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主席的这些话,就是对今天这种现实最好的刻划。”
彭真说:“你的话已经离题万里了。不过,我还是要你把你的话都说完了。因为我不能和你一般见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们现在正是按照毛主席的号召,实现祖国的四个现代化建设的目标而团结奋斗。中国被你们折腾得够苦了,再不建设将来非落后不可。”
“那是你们的狡辩。”江青说,“全党全国全军乃至全世界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会分清是与非的。大家都可以看到,你们所攻击我的最基本的东西,恰恰是毛主席最提倡和最坚持的。你们所谓的错误正是毛主席的伟大之处。你们把自己的意见强加在毛主席头上,甚至硬说毛主席会让你们这样干,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彭真说:“本来我很想通过和你的谈话,会对你有所帮助,起码能早点使你减刑或者保外就医。但是看你这个态度不仅没有进步,反而继续地对我进行攻击,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好这样不欢而散了。江青呀,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后果吧。”
“大不了马上杀头嘛,反正我已经判了死刑。再来一次就得了嘛。我可不是王洪文那样的胆小鬼,也不像有些人在文化大革命中一次又一次地写检查,承认自己犯了大错误现在又要赖账。我渴望自由,但是我更重视信仰。我知道,人的自由,不能靠出卖自己的灵魂和原则来作交易。人是要从大门行走的,人不能从狗的洞里爬出。所以,为了坚持和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我宁愿把这牢底来坐穿……”
“你这是和人民要为敌到底,尽管我们不想让你走这条路,但是我们谁也说服不了你,那就只好让事实或历史去为我们作结论吧。你还有什么要求?”
江青摆出坦诚的样子说:“我还是要见邓小平。有些事情他是最清楚的,也只有他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再见一面有何不可?你们这个判决虽然是终审的,但是我还要申诉。如果你们不能受理,那就让历史来作评判吧。反正我是不会向你们低头的。”
彭真见自己无法说服她,也就没有必要和她再作周旋了,于是谈话结束。
江青回到监房后。思索彭真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谈话的真实用意,断定他是想劝自己向他们投降的。她在心里暗暗地骂道:“真是瞎了眼睛了!”提起江青和彭真的来往,还是颇有戏剧性的:
早在延安的时候,彭真负责中央党校的教育工作,毛泽东经常去党校讲话或作报告。江青也常常来听课,于是他们认识了。讲党史的时候,彭真有意地对江青说:“虽然陈独秀是我们党的第一任总书记,但是影响和作用,远远地比不上我们的毛泽东同志。毛泽东同志才是我们党的缔造者。”
“彭真同志,你说这样讲好吗?”江青似乎是在问他,实际上进一步考验他。
彭真说:“从我们党诞生以来,经历了长期的武装夺取政权的经历,实际上也是毛泽东同志的正确路线同党内‘左’的和右的机会主义路线作斗争,并且取得胜利的历史。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曾经在党的领导机关占据了统治地位,使我们党领导的一九二四年到一九二七年的轰轰烈烈的大革命遭到了失败。在革命的紧要关头,不是毛泽东同志领导的秋收起义,我们党还是没有今天。”
那时,江青显得很谦虚,她对彭真说:“你给我讲讲陈独秀这个人怎么样?我对党的历史可是没有你知道得多呀。”彭真此刻还没有进入中央的领导核心,对江青一开始就显得十分尊敬,他对江青还有着某种需要,他说:“陈独秀原来是北京大学的教授,因编辑《新青年》杂志出名。尽管他在五四运动初期起过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作用,但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的右倾错误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后,又堕落成为取消主义者,采取了托洛茨基主义的反动立场,和彭述之、刘仁静等人组成一个小集团,充当了蒋介石和帝国主义的走狗。而我们党自从在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却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了。据情报,陈独秀曾写给托洛茨基一封信,说‘我们在上海香港二处有组织的人共计不满五十,其余全国各地游离分子大约在百人以上。’可见他是如何的不得人心。跟上这个人的,后来都陆续地回到了党的身边……”他向江青讲述了这些人的名字。
彭真对王明也很反感,他几次对江青说:“请你转告毛主席,党的七大无论如何不要把这个人选进中央委员会里,他是一个典型的害群之马。王明曾经拉拢我,要我到长江局工作,和他一起建立什么中央,我才不上他的当呢。”
“你对王明也了解吗?”江青问道。那时。毛泽东给她的一个任务,就是在和党内一些高级干部接触中,了解他们的思想状况和理论水平。所以,她对彭真的讲话很注意。
彭真“嗨”了一声说:“王明本来叫陈绍禹,他早在一九二五年到一九三〇年,就在苏联的中山大学组织了个小宗派。当时他们有二十九个人,自称是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只有一个人‘一半赞成’他的观点,所以也有:‘二十八个半’之称。他们的主要成员除了王明外,还有杨尚昆和张闻天这些人,都没有充分的实践经验,就会空谈马克思主义。本来,一九三〇年,在党的六届三中全会上,中央已经停止执行李立三的‘左’倾路线了。王明一伙从苏联回国后,他乘机打着反立三路线的和’反对调和路线‘的旗号,发表了《为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斗争》的小册子,提出了比李立三更左的路线,并于一九三一年一月召开了四中全会,篡夺了领导权,统治了党中央。”
“你给我讲一讲王明路线的主张和他的内容吧。”江青似乎对什么都很新鲜,不断发问。
彭真滔滔不绝地讲道:“王明企图抹杀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区别,企图超越民主革命阶段,一举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他们强调攻取中心城市,举行城市武装起义,反对毛主席的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城市的正确路线。他们经常不顾条件地组织盲动主义的政治罢工、同盟罢工、罢操、罢市、罢课、罢岗、飞行集会以至武装暴动等等。他宣称‘为占领几个中心城市以开始革命在一省或数省首先胜利而斗争’。他们打倒一切,认为中间派别,包括民族资产阶级是最危险的敌人,甚至连小资产阶级、小业主都在打倒之列。在组织上,他们以‘改造党’、‘改造红军为名’,到处派他的代表,对反对他们的人实行残酷斗争和无情打击,滥用组织处分……”
“你不要激动,慢慢地给我讲,这些东西对我太有用了。”江青对此表现出格外的重视。
江青掏出笔记本来,认真地记录着他讲的每一个重要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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