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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湍流无法承载儿时的幻梦,就如同不想负责的忘却无法通往安然的终点一般。
“木筏”上的这两位,深知放弃回忆并非洒脱,他们身上的“执”可能是世间的通病。越是聪慧、越是强悍的人,这种“执妄”往往根深蒂固。如此评价,并非揶揄或嘲笑,而是夸赞乃至佩服。也多亏了如此,他们才能在这忘川里和幻境作着斗争,始终未被迷了心智,最终成功穿行而出。
等到湖面上的白雾渐渐淡了,水势减缓,木制的平台在不觉间竟靠了岸。周围已经没了各式各样的钟乳石,岸边的礁石上爬满了青苔,竟然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溶洞顶上的石缝里透了进来。礁石的周围生长着大量漫过脚掌的绮丽灌木。它们好似不依赖阳光一般,在这阴暗的空间里野蛮地生长着。甚至,连最专业的植物学教授抑或魔药大师都无法叫出这些植物的名字,更别谈估量出它们存活在此多久了。
古复·黑甲艰难地撑起身子,四下张望了一番后,他瞥见了一旁晕过去的雪发姑娘。他不禁叹了一声,而后便把姑娘背到自己身上。
这么多年来,他像一个影子一般活在德纳瑞尔的意识里,他并不反感这种存活的方式。哪怕是后来德纳瑞尔与庞培共用一个身体,他依然只是躲在他意识深处的角落,对其所作所为从不干涉。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只是冷眼旁观罢了。至于为何他如此冷漠,如果非要解释缘由,那就是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得透透得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没必要再对这个世间有任何的打扰。他就像长在德纳瑞尔意识深处里的一座坟,而那些时空奥秘俨然成了流沙无法掩埋的墓志铭。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苏醒的。也许是方才湖水上的那些白色瘴气,直接对德纳瑞尔的意识造成了可怕的冲击。冲击的力度之大,甚至把潜伏在旁的庞培的意识都顺带手给轰晕了。这才有了他“活”过来的机会。不过,他对于此并没有丝毫的欣喜。关于诺沙一族的秘密,他没有太大的兴趣,对于龙族为何要执着挖掘那亡灵秘术更是毫不关心。他陷在无尽的时光里太久了,久到他只在意这个世界还能存活多久,“那位”究竟何时会大驾光临。
走过这蜿蜒曲折的几十步路,被灌木的叶子摩挲着脚背,让古复·黑甲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活着”。肩头传来深陷昏迷的姑娘的温热鼻息,让其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而就在翻过一个矮坡之后,一座石桥俨然出现在他十几丈之外。方才湖水的分支溪涧从石桥下穿过,叫不出名来的奇异花朵在夹岸安然地生长着。七棱形状的花瓣散发出柔和的桃夭光芒。它们虽然美得过分,但是古复却不敢靠近。这些花儿就像他见过的那些美貌的人类姑娘一般,面容姣好却暗藏危险。
他背着雪发女子快步往石桥上走去。可当他才踏上那光滑的石板砖,扑面而来的狂风就卷袭得他步履维艰。不过是二十步长的桥面,对他来说简直是一条“审判之路”。他眯起眼,迎着风沙往石桥后头望过去,原来露柄寨周围那些风墙的“风眼”在这里。
他撑起羽翼,将自己和姑娘“包裹”了起来,这样能稍稍减少那些狂沙拍打上来的伤害。如此困境,哪怕只有他一个人,都不太可能穿得过去,更何况此时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人。于是走到桥的中途,他只得蹲下身来,靠着石桥的围栏休息一番。他拿手掌掩着脸,因为大喘气的时候会被灌得满嘴是沙子。
看着这粗粝的掌纹,他觉得很有意思。他还没试过这“龙爪”呢,不知道用起来是什么感受。他对着“风眼”那随手甩了几道魔法过去,不出意外地,石沉大海了。这个动作倒是把他背后的姑娘给惊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奥妮安轻声问道。她的眼角还带着泪痕,显然,方才那令她沉溺的幻梦让她无法自拔,甚至不愿醒来。
“你梦到什么了,小姑娘?”古复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
奥妮安看着这魔物的瞳孔,没有那诡异的紫棠之色,便知道这会不是德纳瑞尔在控制身体。可是听这厮的口气,也不像是庞培。
“你。。。你是古复·黑甲?那个被德纳瑞尔吞了的时空法师?”姑娘张大着嘴,而后不出意外地吃了一嘴的沙,呛得咳嗽连连。
古复很收敛地笑了笑,一脸的佩服,“小姑娘,你的记性倒是不错,德纳瑞尔那家伙提了一嘴你就记住了?”
“我听了不少你的‘忏悔’,不妨说说被你觊觎的是——哪位伯爵夫人?”奥妮安丝毫没有吃了一嘴沙的窘迫,而是眼含笑意地睨着对方。
古复·黑甲闻言,当即老脸一红,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这姑娘,真不厚道。我关心你,你倒来打趣我。”古复撇过头去,嗡着声埋怨道。
“我梦到我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了。”奥妮安很大方地说了出来,仿佛就着此情此景,和一个死了很多年的亡魂敞开心扉,反倒能让她更容易地解开心中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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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德纳瑞尔对你母亲身份的论断了,至少他没撒谎,这点我可以保证。”古复回过头来,瞧着姑娘认真说道。
奥妮安点了点头,“那看来我会梦到她,也实属正常了。”
“小姑娘,咱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会成为怎么样的一个人,从不因为身体里流着怎么样的血来决定。”古复说道,“不必把那些别人强加于你的责任背在身上,我相信你的母亲如果在这,她听了也会赞成我的观点的。”
“可我——从小就习惯了将那些莫名其妙的责任背在自己身上。”姑娘苦笑了下。
古复从姑娘那闪着光芒的金色眸子里,看到了自己。于是他低下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荒唐,尤其在姑娘提到那位伯爵夫人之后,他越加忍不住地要审视起自己的一生来。他无法替自己辩白,哪怕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依然无法想到合适的说辞来安慰自己。因为面对自己,任何狡辩都显得愚蠢和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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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夜莺与玫瑰(该故事取自奥斯卡·王尔德的童话《夜莺与玫瑰》)的故事吗?”古复没来由地笑着问起来。
姑娘茫然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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