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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还两副面孔呐？老实交代，你们偷偷摸摸做什么勾当？”

冷煜风顿了片刻，“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她找投资人，是想让投资人把你撤下来，《双面》的女主角给她演。”

“但是很不巧，我就是投资人，所以她没有得逞。”

许筠心情复杂，韩素背着她搞了这么多小动作？

如果换一个投资人，或者冷煜风立场不够坚定，是不是她就直接被撤了？

倒是很合适，韩素确实有两面。

当初韩素要是不那么浮夸，本色出演的话，她可能都竞争不过韩素。

“她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跟她说的？”

许筠罕见的好奇，她想知道韩素偷偷找冷煜风都说了些什么。

可能心态变了，人非草木，她现在已经开始顾及冷煜风的感受。

想当初，根本不在意冷煜风会不会难过，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也不在意冷煜风跟别人说什么做什么，爱咋咋地。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今已身为局中人，不如曾经旁观视角看得清楚。

冷煜风看了看许筠，决定如实相告。

反正他问心无愧。

“她说你能给我的，她都能给我，却比你条件好比你还爱我。”

许筠低下头，抠着衣角，“她说得对，我条件没她好，也不知道心里的感情算不算爱。”

什么是爱？

她从未拥有，从未体验，从来没有非谁不可。

哪怕年少轻狂时，爱看好看的小哥哥，没多久就可以转脸去看另外一个。

刷剧喜欢一个帅气有才的明星，当时感觉真情实感，恨不得立刻嫁给那人。

然后过了一个月，又有新的墙头。

时不时也会想起曾经喜欢过的人，只是一段经历，有些遗憾，却毫无不舍与刻骨铭心。

而冷煜风，是她相处得最久最亲近的一个人。

也是唯一对她穷追不舍的人。

冷煜风轻轻托起许筠的脸，“可我爱的是你，她不配与你相提并论。”

许筠眉毛拧在一块，“你不会直接这么跟她说了吧？”

“嗯，我告诉她，她不配。”

“……”许筠忍不住敲了冷煜风脑袋一下，“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委婉是什么？”

她一直小心翼翼，不去揭别人心底真正的伤疤，尽量用温和的方式处理事情。

世上很多杀人案例，一部分是因为被揭了伤疤，所以怒火中烧，气急攻心失去理智造成的冲动杀人；一部分是被激怒加深憎恨，实在气不过，故意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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