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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49、抚慰
&esp;&esp;石伟谁也不认识,摸摸鼻子先走了。剩下几个人,周鸿替了连旗的位置继续玩。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似有若如,说听见吧还不大清楚,说听不清吧还有点声,隐隐约约暧暧昧昧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点尴尬,有点坐不住。但这些人是一般人吗?个顶个心理素质极好,衬着“配乐”玩得还挺欢实。
&esp;&esp;里面一直没消停下来,别以为田一禾被连旗拽走了他就能像上次一样被gan得五迷三道然后哭着求饶。那次是因为他喝多了,另外最主要也因为对方是连旗,你换个人试试?田一禾早一脚踹飞了。上次那叫半推半就y迎还拒,那是q趣。
&esp;&esp;可这次不一样,这次田一禾还在气头上呢,这样要还能被连旗gan了去,那不叫发sao,那叫犯j!人家田一禾做人也是有原则的,也是贫j不能屈威武也得考虑一下的。他没想到连旗这时候还敢对他使用什么暴力手段,当时怒火一直烧到屋顶上,喊得都岔声了:“姓连的,你t敢!”
&esp;&esp;连旗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他压根没对田一禾有什么欺骗的心思,更加觉得这小子无理取闹胆大妄为,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他直接把田一禾按床上,上去开始ba裤子。
&esp;&esp;田一禾急了,他拼命地挣扎,但他没有连旗力气大,差远了,这挣扎就带着无能为力的意味,狼狈不堪的意味,气急败坏的意味,甚至还有点故意tiao逗的意味。
&esp;&esp;这种种意味田一禾自己都发现了,而对面连旗还不依不饶的,明显今天就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他。于是田一禾更加愤怒,还夹杂着伤心难过、悲切痛苦。他忽然像疯了一样闷声不吭连踢带打,连吃nai的劲都使出来了。竟把连旗逼得后退一大步,田一禾毕竟是个小老爷们,而且连旗还不想弄伤他的,手底下留着劲呢。
&esp;&esp;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都呼哧呼哧的,像两只打了半天架没分出胜负的兽。然后连旗发现田一禾不对劲了,田一禾的眼睛都红了,嘴唇在哆嗦,悲愤莫名。他的嘶喊声夹着哭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尖锐而刺耳:“你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呀你?说白了你不就是想上我吗?我t就让你上!”话音一落,田一禾抓住衣服下摆,胳膊一伸,把上身扒咣了,随手退下裤子,一副全豁出去的架势。
&esp;&esp;他一这么着,连旗反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再动。田一禾的脸很白,苍白,眼睛里含着泪。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吼着:“你们全是这样,全t是这样!除了想上我还有什么?除了想gan我还要什么?!他们骗我,你也骗我!你们全都骗我!都t是混蛋王八蛋,没有一个好东西!”田一禾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出柜时父母的责骂、胡立文的甜言蜜语和无情离弃全都浮现了出来,混杂在一起。他本来以为连旗老实巴交的、不声不响的、体贴温柔的,原来炮灰也是这样,也骗他也瞒他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田一禾受不了了,他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怨恨。
&esp;&esp;连旗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怕田一禾乱对他发脾气,这小子心大嘴快,说完了也就完了;他就怕田一禾掉眼泪,一滴也不行,那比海浪冲沙堡还快,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连旗一下子心软了,后悔了,他低声说:“禾苗儿,我没骗你……”
&esp;&esp;田一禾叫道:“还没骗我?你t都抢我生意了都,你还没骗我!”他气得一拳就挥出去了,这次连旗没躲,一拳打个正着。田一禾不解恨,回手又是一巴掌,紧接着又一拳。连旗还是没躲,硬挨着。田一禾抬腿就要狠踹一脚,但他忘了他脚脖子上还有裤子呢,这一下没踢起来,反把自己绊摔了,一下子倒在床上。
&esp;&esp;田一禾没有力气起来了,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通发xie之后,浑身只剩下疲累和沮丧,无边无际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抚到他的肩头,耳边响起连旗轻轻的声音:“禾苗儿,对不起……”
&esp;&esp;田一禾不回答,他就这么躺着,感受着连旗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而又轻柔温暖的抚摸。连旗慢慢抚nong着他,说:“禾苗儿,我喜欢你,真的。我认识你之前就弄黑彩了……我一直想告诉你,但一直没机会……你脾气太大,我不敢惹……”连旗转到田一禾的面前,对上他的眼睛,“对不起……”
&esp;&esp;田一禾凝神看过去,连旗的目光诚挚,深沉而又热烈。这个时候气氛其实是很温馨的,很动人的,很值得慢慢流转细细回味的。但也不知为什么,田一禾无缘无故地就注意到连旗的脸,他的眼镜早飞了,一边挨了几拳,青紫青紫的;一边挨了耳光,红肿红肿的。一左一右一青一红,在一张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再配上连旗含情脉脉的眼神,田一禾就觉着格外的富有喜感。他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很不厚道地笑了。
&esp;&esp;这一笑把连旗的脸笑黑了,他二话不说把田一禾翻个身按住,照着光溜溜的pi股“啪啪啪啪”连打几下,打得田一禾哎呦哎呦直叫唤。田一禾骂道:“我草!”双臂前伸刚把身子支起来,身上一沉又给压趴下了。连旗紧贴在他赤果的后背上,啊呜一口含住田一禾的耳垂吮xi。
&esp;&esp;田一禾就觉得耳朵上湿润润的软绵绵的暖呼呼的,连旗喷出的呼吸直往耳朵眼里钻,又痒又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还想骂,说出来的就没什么气势了:“我草……你……”你字刚说出一半,忽然猛吸一口气,下面就说不了了,人家连旗从后面把他关键部位给捏住了。
&esp;&esp;这男人吧,说威武也真威武,可说脆弱也真脆弱,就这么捏一下,全身立刻软了,骂人也带颤音的了:“你……你t给我轻点……”
&esp;&esp;“轻什么轻!”田一禾是脆弱的,连哥是威武的,一用力又把田一禾给翻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esp;&esp;田一禾从来不示弱,尤其在床上更不能示弱,至少刚开始不会示弱。伸出舌头反攻,两人像比赛谁的吻技更好似的气势汹汹纠缠到底,紧接着连旗凑到田一禾的脖颈,野兽一般啃咬,令田一禾有一种快要被他咬断脖颈活吞下去的错觉。
&esp;&esp;其实并不痛,只是酥麻,通电一样传遍全身。田一禾难耐地扬起头,半眯着眼睛,整个身体毫无遮挡地tan露在连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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