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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第2页）

&esp;&esp;言至志悄悄地走到贝晓凡身旁，轻声安慰她：“你别介意，头儿就是这个脾气，不是针对你。”

&esp;&esp;贝晓凡安静了一会，然后摇摇头：“我没事。”

&esp;&esp;另一边，封律看着尸体，一点点地皱起了眉头。

&esp;&esp;特警队里的另一人，罗宣凑到他的身旁，笑道：“怎么对女孩子还这么凶？”

&esp;&esp;“我的队里，不分男女，谁破坏现场都不行。想要特权，就不要待在这。”

&esp;&esp;封律皱着眉看他，“怎么还在这里废话，先看看这具尸体。”

&esp;&esp;“他杀，而且是很典型的机械性窒息死亡，只是不解剖没法确定死亡原因是缢颈还是闷压口鼻。”说到案件，罗宣立刻正经了起来。

&esp;&esp;他见封律的表情还是不太好，问，“这具尸体有什么问题？”

&esp;&esp;“不管是缢颈，还是闷压口鼻，都足够致人死亡。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同时采用两种方式？”

&esp;&esp;封律戴着手套的手指指向了尸体的脖颈，还有她面部包裹着的保鲜膜。

&esp;&esp;罗宣没明白封律的意思：“……为什么？”

&esp;&esp;封律看了这具尸体许久，然后才说：“他在享受这个过程。”

&esp;&esp;“享受虐杀的过程。”

&esp;&esp;“……”

&esp;&esp;听到封律口中说出享受这个词，罗宣猛地打了个寒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你的意思是……不是仇杀？”

&esp;&esp;“具体结果要经过更多的调查才能作出定论。但我个人猜测，非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esp;&esp;封律的目光掠过尸体身上的各处细节，他一点点地作出推断：“他的手法很娴熟，如果能确定不是仇杀，这极有可能并不是他的第一起。回去以后，顺带查一查近期周边辖区是否有未侦破的他杀案件。”

&esp;&esp;“关键词，女性受害者，机械性死亡。”

&esp;&esp;“还有，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叫几个人去四处看看是否有疑似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地方。”

&esp;&esp;封律刚转过身，看到待在角落里像是在发愣的贝晓凡，眉头紧紧地皱起，他严声问道：“你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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