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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歇尔看着桌上这盘肉,一脸兴趣缺缺。他去拿旁边的刀叉,艾米丽却率先拿走了刀。
“这种小羊排的切割要按照特别规律来呢!”她热切地介绍道,“请让我来为您演示吧!”
奇异果烤羊排的切割的确是一门学问,要找着果肉陷入的位置按照纹理一点点切开,正确的手法能锁住汤汁和香味,肉香与果香完美结合,果肉顺滑的口感与外焦里嫩的肉排完美结合,肥而不腻,鲜美可口。但在这样忙碌的时节,篝火堆酒馆的服务员一般不会提供帮助。
当艾米丽借着切牛排的机会向雷歇尔贴去,将她可观的胸口蹭向后者的时候,特殊服务的理由呼之欲出。
雷歇尔的表情空白了短暂的瞬间,明显想起了今天稍早些时候被其他女性用力往胸口摁的经历,那表情的意思绝对不是回味无穷。他的手指抽搐了一下,我的后脑冒出一片冷汗,眼疾手快地飞身向前,一个旋转插入雷歇尔和女招待中间,接过了牛排上的餐刀。
女招待看起来很疑惑,不明白她手里的餐具怎么就到了我手上。
废话,我从危险分子内裤里偷金币时这位小姐想必还不会走路呢,动作能被看清的贼可没法活到被黑巫师相中的时候。
“小心,艾米小姐,您美丽的头发要是被铁盘的热气摧残,那该有多可惜呀。”我含情脉脉地凝视她,将方才从路过侍者餐盘上顺到的鲜花别在她长长的耳朵后面,借着此等动作,我不着痕迹地将她带到了雷歇尔三步以外。
艾米丽一脸梦幻,仿佛被双倍的艳遇击中。
我以不知哪里听来的三流诗句赞美了她那头乱毛,那空有韵脚的垃圾诗词看上去与该地区侍者阶层的欣赏水平不谋而合。我感谢了她的温柔友好,我们兄弟二人能得此招待真是三生有幸,巴拉巴拉,一边说一边利索地给雷歇尔切羊排。我用花言巧语吃饭有些年了,艾米丽被我逗得花枝乱颤,成功转移了注意力。
“哥哥?”雷歇尔为我的自称冷笑道,“你是我徒弟。”
之前我跟妓女介绍时他不在场,这会儿当面说,他当面戳破。我无奈地扁了扁嘴,而女招待脸上露出了“天啊这真可爱”的表情,仿佛听见一只猫咪自称是世界之王。
她大概觉得我们这是兄弟闹别扭,而且还擅自在心中给雷歇尔新增了什么可爱的性格设定。
所以说长得好真是占便宜,只要不搞出声势浩大的场面来,感性做主的人一看到雷歇尔那张脸,便要怀疑他做坏事都是另有隐情,深有苦衷。
我担心这位魔抗为零的兔人小姐又说些什么,让雷歇尔直接答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来——有时候他真是坦诚得让人无语,大抵也是怀着“我告诉你你也奈何不了我”的傲慢心态。我连忙撕下一小块切好的羊排,送到雷歇尔面前。
我手上还拿着叉子,半开玩笑地将叉子倾斜过去,好像要喂他似的。这完全是为了我们俩的人设考虑,雷歇尔要是瞪我一眼接过叉子,那便坐实了闹别扭小弟弟的身份。雷歇尔看了肉块一眼,果然惯性地皱眉瞥了我一眼,我回以巨大的笑容。
于是,大概觉得这是羊排奇怪吃法的一部分,雷歇尔居然真的乖乖张开嘴,从我叉子上把肉叼走了。
第9章控制狂
我和女招待的对话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直勾勾看着雷歇尔。那块羊排在他脸颊上撑起一块,像一只仓鼠刚把一枚果子塞进颊囊。
简直可爱到不合时宜。
即使在进餐的时候,雷歇尔的表情也并不放松,仿佛现在不是在享用美味,而是在解什么一搞错就会弄死十七八号人的魔锁。他小心谨慎地含住我喂给他的肉块,舌头绕着肉转了一圈,像个刚入行的盗墓贼,用拐杖戳探前方地板,时刻准备被弹射出来的机关劈成两半。在确定这玩意不会出现什么难以理解的异变后,雷歇尔终于咬了下去。
他的牙齿切入肉块中,其中蕴含的汤汁一下子挤出来,充满了整张嘴巴——我吃过好几次奇异果烤羊排,知道切割完美的肉块尝起来是什么样子。混合着果香的肉汁在舌头上蔓延的滋味绝对是个难得的享受,却让雷歇尔的眉头皱得更深,好似面对着一个和预想不一样的实验组。
我不知道他有多久没真正吃过东西了,反正在遇见我之前很久,他已经“摆脱了饮食的负担”。这个搞不好半个世纪没有进食过的人笨拙地咀嚼,咬合节奏奇怪。我总觉得哪儿不太协调,等观察了一会儿他脸颊肌肉鼓起的方式,我才意识到,他进餐的方式完全不合常理。
雷歇尔并不像正常人一样轻快地咀嚼,他咬三下肉(精确的三下),打开牙关保持静止,用舌头把食物碎块推移一个位置,就像捣谷子的间隙伸手翻搅。我怀疑他根本没在享受这块小羊排,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凝视着桌面上的一点,对进食这件小事全神贯注,搞不好还在计算这块肉要咀嚼到什么程度才能咽下去。
这根本是实验新法术的严谨态度。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本教程叫你如何吃饭,因为活到认字年纪的智慧生物都知道如何进餐。含住食物,牙齿切碎,舌头在其中搅拌……要将这等小孩子都会的动作分解解说也太奇怪了吧。我忍不住怀疑起来,这家伙是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久远到连如何进食都忘掉了吗?
雷歇尔咽下了口中的东西,抬头对上我的目光。他用“看什么看”的眼神看了回来,我连忙叉起下一块小羊排。
第二块的状况好了一点,雷歇尔学得很快。他的目光从周围的食客中扫过,才到第二块便掌握了咀嚼的秘诀,动作变得更加自然。第三块时他的动作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笨拙的痕迹,仿佛缝合尸在几个动作中学会了妥善伪装。即便如此,那种学习与完成任务的态度也再明显不过。看他吃东西的样子,感觉食物都变得难吃起来了。
“好吃吗?”我问。
雷歇尔没说话,他瞥了我一眼,好像我问了个毫无必要的蠢问题。
有时我会对自己太擅长看眼色这事感到遗憾,聪明也有坏处,比如失去想象空间,只能面对不怎么美好的现实,连个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倘若我对雷歇尔的各种表情没那么熟悉,投喂小动物或者和情人玩肉麻兮兮投喂游戏的想象能比现在鲜活得多,脑补起来相比有更大的乐趣。但我其实非常明白,自己在做的事与实验室打下手没什么差别,只是在服侍师父他老人家罢了。
啊,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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