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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宁娘不由心头一紧,快步走了上去。正巧春晴铺好了床褥直起身子转了过来,两个人离得太近,差点就撞在了一起。
春晴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冲宁娘连声告罪。宁娘只微微一笑,主动上前抓着她的手,柔声道:“不过是不小心罢了,我也有错,不该走路没声儿。你何必吓成这样。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曾为这种事情罚过你们。”
说起来宁娘的性子倒真是不错,她回陆家一年多,慢慢的在下人心中也竖立起了口碑。大家都知道,四小姐不爱发脾气,虽是个是非分明之人,容不得下人做些个肮脏的事情,但她本质上还是个和气人。轻易不跟人生气,就算有人偶尔犯了错,她提醒一二也就算了。
从没见她像萍娘那样发落过丫鬟婆子,连骂都很少骂她们,更别说打了。像春晴她们几个大丫鬟,宁娘连重话都鲜少说,平日里大家在一起虽说不能姐妹相称,可也绝对称得上和和气气了。
春晴听了宁娘的话,露出一点羞赧:“小姐的性子是最好的了,何曾说过我们什么。只是我今日有点心事,做事情便未免毛躁了。”
她这么说,明显就是在暗示宁娘了。宁娘也不傻,一下子就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索性便不上床,只是让她给自己沏壶花茶来,坐在那里细细地品着。
春晴沏了茶后进屋后侍候宁娘喝,顺便将外头还在扎堆绣花的小丫鬟们给遣散了,进屋时又将门给关得严严实实。待得一切都安排好了,她才老老实实往宁娘面前一站,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上次给宁娘下跪还是一年多年的事情。当时宁娘归家没多久,因不让春晴跟着进净房服侍,她胡思乱想下就给宁娘跪了一回。自打那次把话说开后,春晴再没有这样的举动。今日突然又来这么一下,宁娘心里全明白了。
“你若有什么难处便同我说,我但凡能帮你的绝不推托。”
春晴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哽咽着将下午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宁娘。宁娘虽一早猜到她要说什么,但听她这么说了心里不免也有点疙瘩。这事情放在几百年后的现代根本不算什么,可放在这规矩等级森严的古代,就成天大的事情了。
宁娘静静听她说完,也不忙叫她起来,只问道:“你扶郡主回屋时,她脸上的表情可曾有什么变化?”
“郡主看着不大高兴,但看起来不像是冲奴婢的。”
“那她同你说什么没?”
“没说什么,一路上郡主似乎都在想心事,回到西湖月后便进屋休息了。由头至尾连看都没看奴婢一眼。”
以宁娘对郡主的了解,除非她是一个耍心计的绝代高手,否则她很有可能如春晴所说的,根本不会看她一眼。她当时一定满心都在恼火朗哥没认出她来,一颗小女儿心思全系在了小情郎身上,哪里会在意春晴这么一个丫头。而且以郡主的心性,或许根本不在意被人看到这事儿。
她这么想着,心里也觉得安慰了一些,弯下腰去虚扶了春晴一把:“你先起来。这事儿也没你想得这般坏。”
“真的吗?奴婢今儿个一直在想,是不是郡主恼我见到她与五少爷在一块儿,才突然提出要回府的。”郡主本来说好要过夜的,她都带人替她收拾好房间了。
“郡主哪里会为这种小事生你的气。你不是说嘛,她连看都没看你一眼,我估计她早把你忘了。郡主身娇肉贵的,哪里住得惯咱们这种地方。原本只是贪新鲜说要来住一晚,后来见我这里比不得王府华贵,自然也就走了。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有一桩事你却要牢牢记下。”
春晴一双盈盈的美目眨巴了几下,认真地点了点头。
“今日所见之事,出了这扇门咱们便当没发生过。你不能同任何人讲起,往后也莫再同我说。切记要管住自己的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对人透露半句话,便是说梦话,也得把这一茬给绕开了,知道吗?”
春晴早被吓着了,哪里敢不答应。当即点头如捣蒜,又谢过宁娘的不怪之恩,还服侍她上床躺着休息去。当夜她便在外间值班,除了她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接下来的几日,宁娘主仆两人多少有点提着心,生怕郡主回去突然想明白了,要拿春晴来说事儿。但等了几天一切风平浪静,没半点谣言传出来,也不见诚亲王府有什么动静。
倒是各家的王公勋贵听说了郡主与陆家四小姐交好的事情,纷纷派出夫人与小姐上门前来求交好。宁娘是她们关注的重点目标,每每那些个贵妇们上门时,宁娘总要被二太太或钱氏叫出来陪坐。
那些太太们来时身边总要带几位小姐,一见着宁娘就将她们的女儿或是侄女外甥女之类的推出来,让她们陪宁娘说话,或是催她们去逛园子里闲逛。
宁娘从前在京城并不认得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二老爷官职不上不下,有心结交的人家未必看得上你,而前来拍马屁的又不一定入得了二老爷的眼。加上宁娘不喜与人交际的性格,除了自家姐妹竟是没交上一个朋友。
自打她交了郡主这个朋友后,京城里的高门贵女们似乎一下子都开窍了,个个都说在郡主的生辰宴上见过宁娘,对她抱有极好的印象,诚心前来结交,有几个更是恨不得说出相见恨晚的肉麻话来。
宁娘每日里应付这些个嫡出庶出的小姐们,忙得真是晕头转向。这期间郡主却不曾与她再见过面,只是两人开始以书信往来。每隔十天半个月的,郡主总要写封信与她,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而宁娘收到信后少不得也得回上长长的一封,经常写得她绞尽脑汁头晕眼花,偶尔也会在信里抱怨一两句整日应酬诸事繁杂。
郡主的信写得也比较随意,似乎是被宁娘的烦躁所影响,她偶尔几次字里行间也会透露出些许的不满来。像是三哥管她太严厉了,四哥也不像从前那样陪着她胡闹了,要不就是抱怨王妃对她要求太高,竟已找了教养嬷嬷来教导她礼仪了。
从这些信里宁娘已经嗅出了些许味道,虽然国丧才过去一年多,但王府已经在着手打造楚清如,务必要将她打磨成一个合格的宫妃样,好为他日选秀提早做好准备。
说起来选秀这事儿跟宁娘多少也有点关系,但她完全不想理会这个事情。她甚至在想,到时候要如何找个推托的借口,最好连宫门都不要踏进才好。
郡主被强迫学规矩后,时间大约就紧了,来信的次数也少了。一直隔了一个多月,到腊八那日才又给她送了一封厚厚的信。信的前头还是拉拉杂杂说了一通废话,只在最后点了一件事情。
原来不久之前楚怀秋已由皇帝下旨,赐婚迎娶周阁老的二孙女周郁芳为妻。婚礼已在昨日完成。只是行礼当日还未进洞房,楚怀秋便被皇帝招进了宫,一夜未归。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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