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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展了一下还有些酸酸的腰肢,掀起锦衾下榻,发现自己已换上了一身干爽的墨绿寝衣,我的袍衫却不知哪里去了。掀开低垂的纱帐,见正中的楠木棋桌上散落着几本书籍,窗下瑶琴边摆着一盆春兰。整个房间素洁清雅。“小姐醒了?”随着房门打开,一侍女打扮的女子轻盈进房:“小姐真是累了,居然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呢。”我一笑:“昨儿是姑娘帮忙换的衣服罢,多谢姑娘了。”忽的想起一天一夜,不知菀棠如何了。“小姐客气了,这是奴家应该做的。”她说着将纱帐挂起,把一身淡青色绸裙放到榻上道:“小姐的袍衫湿了,就先将就着穿这身吧。”“好”我点头应着,急忙拿过裙衫,见她在屋内,微一犹豫。她笑笑:“小姐先换着,奴家去打水来。”我满怀感激的点头,见她出门,迅速换好衫裙。简单梳洗一翻后,又极听话的喝了碗驱寒的姜枣水。用过早饭出来,李公子已与白衣男子、孔雀蓝还有几张陌生的面孔坐在上房议事了。见我过来,止住话题,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我。孔雀蓝腾的从座上跳起,走过来围着我来回的看,就像看一只从北极来的企鹅一样新鲜。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脸微红的躲闪着他的目光,怯怯的又有些心虚的问了句:“你……你看什么?”他手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念叨着:“还真是怪了,长的蛮标致的么。对了,你再瞪我一眼瞧瞧。”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微清了清嗓子,装作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孔雀蓝哼笑一声:“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挺会伪装……”“段志玄——”只听白衣男子轻喝一声:“休要无礼”紧接着李公子也用清冽的声音屏退众人。我却兀自沉思着,段志玄,好耳熟,好像也是一位有名的大将呢,不过他应该是李世民手下的吧?李世民……李民……我猛然一顿,只听那边白衣男子温和的问道:“恕在下冒昧,不知小姐贵姓?家在何处?”“小女子姓沈,家在卫州。”“沈小姐是从卫州连夜冒雨赶来的?”白衣男子的口气里有些置疑。“是”我的回答让几人都是舌拱不下,难怪他们怀疑,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忽然扫见李公子嘴角的一丝冷笑,恢复了一惯的高傲,让我怀疑昨晚那一瞬的温柔是不是在做梦?孔雀蓝,不,应该是段志玄惊诧的喊道10、啼笑皆非同路行(上):“我见过贪财的,没见过你这么贪财的。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就不怕把你这小命搭上,最后无福消受这一千两银子?”我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只低声说了句:“我命硬得很,段将军不必操心。”说完看几人又是一愣,才觉得自己失口,这时的他应该还不是将军罢。段志玄忍不住咧嘴一笑:“有意思,你怎么能看出我会是将军?”我随口搪塞了一句:“将军不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嘛。”说完我发现段志玄的脸都绿了,李公子和白衣男子皆是紧抿双唇,强忍着笑意。半晌,李公子咳了一声,悠然着开口:“正巧我们这两日也要去中州,不如择日一同起程,也好同路。”我忙回绝:“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今日就要回去。”李公子微一凝眉,沉吟片刻,转脸吩咐段志玄:“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也今日动身。”“这……是。”段志玄应着,狠狠瞪了我一眼出门。李公子刚吩咐下人去回与夫人一声,便听一声茑啼般的声音传来:“世民——要去中州么?怎么这么急?”我蓦的抬头看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身着紫绢襦裙,腰束碧丝鸾带,袅袅婷婷进门,笑吟吟走到李公子面前。弯眉如柳,杏眸明仁,虽不是倾国倾城,却是温雅柔顺,独有一翻韵致。李世民——他果真是开创了大唐盛世的千古一帝李世民,那块玉佩上明明就刻有个“民”字,我怎么早没想到呢?顺着她痴恋的目光,定定的看向那抹挺拔的侧影。他晗首看着她,一脸柔和:“是,正巧有别的事,所以就临时决定了。”“哥哥也一同去吗?”她转身看向一边优雅吃茶的白衣男子,无意中扫到了我,便眨着疑惑的美瞳向我走近一步:“这位是……”我忙福礼,自报家门:“小女子沈清梨见过夫人。”心里明白,不用问,她必是长孙静雯,将来的长孙皇后了。“她就是我前几日与你说过的,拾到娘留下的玉佩的沈小姐。”李世民睃了我一眼,淡笑着接口。她如是浅笑,让人如沐春风,“哦,原来是沈小姐,听世民说起过你。沈小姐拾金不昧,不慕钱财,实是令人敬佩呢。”我闻言脸上一阵燥热,微溜了眼李世民和白衣男子,两人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觉难堪,随心虚着低声道:“夫了过誉了。”她略带困惑的正欲开口,段志玄便大跨步进门禀道:“公子,都备好了,可以上路了。”我真是感激他的及时出现,否则真不知再如何应付下去,真怕长孙静雯10、啼笑皆非同路行(上)会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公子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就坐马车吧。”想起菀棠的事耽搁不得,我急忙摇头:“不成,马车太慢,还是骑马吧。”“噢?你会骑马?”他有些怀疑的问了句。“会……昨天刚学的。”我暗想,你以为我昨儿是怎么来的?不过江南女子会骑马的还真是不多,也难怪他怀疑了。“那好,就抓紧时间上路吧。”“世民——”长孙静雯唤住他,又回头对刚起身离座的白衣男子道“哥,你们路上小心。”“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出门。”李世民温润如斯,完全不见了以往的冷漠。“小女子告辞。”我说罢,急急跟着李世民出门,听长孙静雯在身后迟疑着说了句:“沈小姐好走。”院中的西府海棠在一夜风雨洗礼后,更显青翠。只廊下几处红花被雨打得垂着头,花瓣稀零,略显狼狈。走到院外,马僮早备好马候着了,段志玄悠然自得的坐在一匹枣色马背上。我瞧着那三匹高头骏马都是毛色发亮,精神抖擞。只有我骑来的那匹比人家的矮小不少不说,昨儿还跑了那么远的路,更是显得无精打采。李公子剑眉一拧:“去换一匹来。”我急忙阻拦:“不行,这马是我租来的,还压了五两银子呢。”“如果你不急的话,你就骑它好了。”李世民说得云淡风清。白衣男子温和接口:“沈小姐租的这匹是极普通的家常马,马种不行,根本跑不起来,体力也差,骑它会耽搁时间的。”原来如此,菀棠的事确是耽搁不得,想到这儿也只好乖巧的道:“那……听公子安排就是。”转眼间,那马僮就牵了一匹棕色骏马出来,一看就比我昨儿骑的那匹壮实了许多。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悚,不知道它能不能任我摆布。见李公子和白衣男子都已翻身上马,我刚一动才发觉整个四肢百骸还微微发酸呢。偏这匹马又不肯稳稳站好,不停的原地踏着步。等我好不容易爬上马背,那三位已是飞驰远去了。我一着急,也忙甩了甩缰绳,跨下坐骑立刻向即跃去,倒惊得我差点摔下来,这才知道昨儿骑的那匹根本就不叫马啊。只觉得这马跑得已经够快的了,可还是被前面三人落得远远的,心下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只得咬紧牙关,不停的用缰绳催打。不过我自认为还是挺有骑马的天赋的,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可从没有骑过呢。昨儿龙门驿的守卫确实没有骗我,今儿加上路中间用饭耽搁了一会儿,总共才跑了不到三个时辰,就已到洛阳地界了。见前面三人已10、啼笑皆非同路行(上)是放缓了速度,掉转马头等着我。我刚赶上近前,段志玄便撇着嘴角,嘲讽的问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这也叫会骑马?”白衣男子则笑了笑,抚了抚□白色俊马的头,“沈小姐不用听他的,敦煌公的坐骑什赤戈乃是西域的汗血宝马。就段公子的枣骝马和在下的绝尘也是乌珠穆沁的铁蹄,岂是一般马可比的。你跟不上,也实属正常。”段志玄不屑的抽了抽嘴角:“骑术她也差得远了,若不是此刻收敛了几分,怕是明个她也追不到我们。”我挺了挺有些僵硬的腰身,含笑对白衣男子道:“我自不会听他的,这有什么可比的。就如比做女红,他和我也是要差之千里一样。”白衣男子展开一个极干净的笑容:“对,沈小姐说得是。”我斜了一眼段志玄,见他也在瞥着我,然后伸手在就近的树枝上,抚了一把,转脸对我说了一句:“接着——”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抛入我怀中的一物,只觉软乎乎的,展开手一看,是一条寸长的还在懦动着的虫子。我顿时魂飞魄散,“嗷”的尖叫一声,随手抛了出去,身子也跟着失去了平衡,一头栽了下来。“扑通”一声,刚好跌落到地上的一个泥水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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