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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爹,您听没听说炀帝又要去江都了?”清阳冷不丁插了一句,我心里咯噔一下,杨广要去江都了?看来他的末日快到了。只是百姓却又要受苦了,他每次巡游,沿途的百姓们不死也是要扒成皮的。爹放下碗筷,看着桌上的野菜饼和两碟咸菜,神色愈发深沉:“听说了,这不官府又加重赋税了,还要征造龙舟的男丁和殿脚女。又有几路反兵不断抢掠,百姓的日子是越发不好过了,昨儿又有两个孩童不来了,现在只剩下五个学生了。”清阳“叭”的将竹箸扔到桌上,忿然道:“刚刚征辽,这沿途百姓就已经伤亡惨重,如今还要南巡,这杨广还真是不让人活了。”“我的儿,你小声点儿。”娘也不再用饭,只是坐在那里不住的唉声叹气。清阳咬咬牙,面色沉郁得与他年龄极是不否,“昏君当道,天下纷乱,与其坐与待毙,还不如去投军。”爹脸色一凛,训斥道:“让你背的四书五经,你不看,整日捧着卷兵法。你以为将军就是那么好当的?自古以来从军的人有多少?当将军的有几人?那都是要拿命拼的。”娘也赶紧劝说:“儿啊,可不能当什么将军,战场上,刀箭可是不长眼的。咱不求什么富贵,只要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也就知足了。还是听你爹的吧,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爹,娘,大丈夫就当驰骋沙场,悍家为民,就是马革裹尸也无悔。何况,如今朝政混乱,天子无道,做官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寻个英主,在沙场上一刀一枪的开创基业……”爹的眼里闪过一丝无望,沉思了片刻,道:“不然——清梨和清阳就先去东都你叔父家躲些时日再说。”爹说的叔父是爹同父异母的弟弟,原也只是个秘书省的6、昨夜西风凋碧树校书郎,听说现今已拜了秘书郎,却是多年都不曾走动的。爹一向要强,若不是走投无路,他绝不会让我们去投奔叔父门下的。“爹,要去,我们都去,不然,就都留下好了。”我不忍扔下爹娘,便提意道。“胡闹,拖家带口的都去像什么话?你们姐弟俩过去,我和你娘这么大岁数,官府也不会征了我们去。何况你俩走了,家里还少了两人吃饭,也好减轻些负担。”听爹说完,娘已是抬袖擦起了眼睛。我了解爹的脾气,也不敢再多言。清阳也放下了碗筷,几人一时都无话,屋内弥漫着凝重的忧伤味道,只听院子里的小鸟不停啁啾着。连续几日淫雨霏霏,越发的撩人心意烦乱,院中的梧桐却在雨密风骤中凌空绽放,莹白润骨。我端着泡好的茶进房。爹靠在旧木案边,接过茶碗放在桌上:“清梨,你坐下。”我听话的应了,知道爹是有话要说,心里已猜到了八九分。“你叔父回信了,让你们过去呢。你准备准备,这两日就和清阳动身吧。”爹说得平淡,可我分明看到他清矍的脸上爬满了忧愁,深遂的眼里溢满无望。心下酸然,“爹,留下您和娘,您让女儿如何放心得下?”“你就放心的去吧,不用惦记你娘我俩。等情势好些了,再都回来就是了,反正洛阳离此也不远的。”我实不愿过寄人篱下的日子,更放心不下爹娘,可也不敢违拗爹的意思。还好,今年是大业十三年了,可即便杨广死了,接下来又将是烽火四起,连年征战,这日子却还是安稳不下来。“叔父家毕竟是官宦人家,不比咱们家。到了那里要蹈矩循规,不可随意妄为。”爹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女儿知道,爹爹尽管放心就是。”爹叹了口气:“你,我倒是不担心,只是你弟弟还小,做事也没个分寸,你要多管束着他些。”我正应着,忽听院内响起急促的扣门声,一阵紧似一阵,让人心惊,爹也是眉头一动。“我去开门。”我快步出来,清阳已是先我一步打开院门,水儿蹭的蹿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好了,薛府出事了……”77、繁华一梦如云烟我还在怔忡,娘疾步过来,拉过水儿道:“怎么了?快进房说。”我紧跟着进房,见水儿浑身湿漉漉的,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停的打着哆嗦,不知是被冷雨淋的,还是吓的。赶紧倒了碗热茶放到她手里取暖。“薛家大老爷犯了事儿……皇上已下令处斩……判令薛家男子一律发配汉中,女子做官卖……严太守刚刚带人抄了薛府,把人都抓走了……”听水儿断续的说完,一家人都懵了,没料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娘的眼泪在眼里打着转,瞬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她十岁便先后没了爹娘,被薛夫人的娘家收留,就一直跟随夫人左右。直到十九岁,夫人做主将她嫁给了爹。见爹家境贫寒,又帮衬着买下了这个小院。夫人待我们一家可谓是恩众如山,如今落难,怎能不难过?我搂着娘在桌边坐下,温言相劝:“娘,你先别难过,我们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嘴上说着,脑里却也是没有半点头绪。一无银子,二无门路,怕是只有叹气的份儿了。陈旧木案上一盏油灯,在暗夜里散发出寥落的光晕。从壁上取下环璃收腰剑,没有乐声,在静夜中,我一人独舞。教习说过,剑舞既要演绎出如浮云回雪一般的柔媚轻盈,还要有洛神惊鸿之势。想着,我的身子已开始迅捷的翻动翩飞,环璃剑随着转动的手婉,灵活的飞舞旋转,如洛神凌波,似惊鸿翩飞,好似剑随人舞,又似人随剑动。这把环璃收腰剑是菀棠送的。前几年还小,她就拉着我一同习舞,可我对此却不感兴趣。后来,一年元宵节与菀棠一同上街观灯,见一妙龄女子当街舞剑,姿容曼妙、翩翩若仙,我才知杜甫的“剑器一动舞四方”是什么样的意境了。从那开始,我便迷上了舞剑。可是,家里清寒,却无钱学得,我只有把这个愿望埋在心底。最后还是菀棠看出我的心思,为我请了教习在薛府教我。剑舞不似其它舞蹈,要练就扎实的基本功底,否则只会个舞形,就不如跳软舞了,所以学起来极是辛苦,也许这就是极少有女子学剑舞的原因吧。可我却是乐此不疲,每日午后的两个时辰都坚持去薛府与菀棠一同习舞,只不过菀棠攻的是软舞。翌日,雨停了,天仍旧灰暗,大片青云如波浪般在头顶缓缓移动。一家人心神不安熬了一天。清阳这两日倒是消停了不少,用过晚饭便回房看书去了。娘和水儿围坐在桌边,不停的叹气抹泪。爹手里握着卷书,心思却完全没在书上,只面色凝重的仰望着屋顶,喟然长叹:“当真是人走茶凉,想薛府原来也是门庭若市,宾客如云,如今一失了势,却是风7、繁华一梦如云烟流云散,无人肯出手相助。实是世态炎凉啊!”我默然的望着面前一跳一跳如豆大小的烛火,心中暗暗替菀棠着急,如果做了官卖,只怕是要落入青楼的,以菀棠的性子想必死也不会从的。“已经过去两日了,明日我去牢里看看,也好打探一下消息。”听爹一说,我忙插言道:“爹,您还要教书呢,更何况您和薛家人也不熟。还是我去吧,我若是见到菀棠和薛夫人也能说上话。”爹想了想,也不再争辩,只让娘拿了些银子给我。并嘱咐我:要是不成就回来,千万别勉强。走出房门,一轮弯月爬上树梢,在薄云中隐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雨腥的味道。早早熄灯上榻,却是辗转难眠。想起去洛阳的早上,苏公子一身干净清爽的月白锦袍,温雅又微窘的将一封信笺递到我面前:在下仰慕薛小姐已久。只是薛小姐才貌双全,性子清高,也不知在下能否入得她的眼,更不敢冒昧前去提亲……又想起前些日子他来辞别:在下打算进京去闯荡一翻,所以特意来和沈小姐知会一声。想是带信,她也不会看。就劳烦沈小姐传话于她。望她允我一年时间,待我功成名就,再来提亲……小姐多次相助,在下没齿难忘,将来若有需要,苏某定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我倒是惭愧至极,什么也没帮到他。就给带封信,菀棠却连看都没看,就抛入了湖中,我这个月老当得还真是不称职。唉,要是苏启程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若能救出菀棠一家,也许就会赢得菀棠的芳心也说不定,他走的还真不是时候。借着如水月色,目光落向壁上,是褚遂良的一首诗词:荣华富贵几载秋,沉里往事不堪忧。铅华洗尽除冠带,黄梁一梦付水流。本是人间惆怅客,浪迹天涯荒凉境。看透沧桑尘世苦,仰声长叹泪纵横。苍天也生怜人意,茫茫暗夜昙花凌。佳人一翻温心语,犹似春风融雪冰。萍水之缘是知音,相逢何必曾相识。纵有功名富天下,不及蒙君赠我情。那日在洛阳褚遂良只留下了这首诗,便不辞而别了。水儿还极不满的瞒怨说他不通情理。但是我明白,这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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